商隽嘴上应着‘好’,却在光灯后时不时逗沈逐星说话。
“星星,你说咱闺女儿要叫什么名字?”商隽跟被戳中某根神经,精神特好,话也密了起来,“要不我明天去买本字典来给闺女儿取名字?”
“再给闺女儿添几条公主裙,到时候等它出来,我就给她穿上……”
沈逐星每每要陷入沉睡,就会被商隽突然加大的音量给吵得,她终是受不住商隽话密的嘴,抬头用唇堵住了那张叭叭不停的嘴,这才结束了今晚的夫妻聊话。
准确地说,是商隽以另一种方式开始了夫妻间交流感情的狂欢。
昨晚有些放纵,商隽什么时候走,沈逐星都没印象。
所以她一睁开眼,天色早已大亮,身旁的位置也没了余温。
沈逐星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伸手去捶酸涩的腰窝,便发现商隽给她戴的那根宏顺不知何时被走了,只剩商隽昨夜留下的一串吻痕。
她探指捻了捻似梅花绽开的吻痕,脑海里尽是昨夜令人面红耳赤的房事,不禁偷偷红了脸。
回味了小片刻,沈逐星才托着绵软的身躯去洗漱,后开始享用商隽的爱心早餐。
另一边,商隽办公室里,刘哥和周羡南面对商隽而坐,气氛略显微妙。
刘哥听完周羡南的问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私底下去拧周羡南的胳膊肘,拿眼神训斥他。
迟迟没有听到回话的周羡南重复,“老板和沈逐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刚刚说什么?”回完信息的商隽颔首,淡笑,“抱歉,我在回消息,没听清楚。”
在沈逐星哪儿受气就算了,来老板这里还要受气,周羡南脾气差点爆开。
若不是刘哥一直死掐他胳膊肘,理智怕是要上脑。
周羡南深呼吸,一字一句,“我说,老板和沈逐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商隽眉峰一挑,不回答,反而来了句反问,“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不汇报上个月的行程,问这个做什么?”
“不瞒老板,我有个相恋了很久的前任,”周羡南不顾刘哥的动作阻拦,继续往下说:“只是前阵子因为某些原因,分手了,最近我本来想找她复合,但是发现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原地,她已经勾搭上其他人了。”
周羡南话音一落,商隽便意味不明地笑出声。
他懒懒掀开眼皮,看向周羡南那张人模鬼样的脸皮,“既然都已经分手了,人姑娘往前走,又怎么能叫勾搭呢。”
随后,商隽拉长声线训话,“说话注意措辞,可别被狗仔拍到,毁了你自己的前途。”
“可是我和她相恋了四年,怎么能说结束就结束。”周羡南有些激动,身子往前倾,“短短四个月,不,或许更早,她就投向了别人的怀抱,为什么!”
“周羡南,”商隽放沉声线,屈指敲着桌子,目光微冷,“我和你只是上下级关系,没时间听你聊你的私事儿。”
“至于为什么,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就知道了,别把自己说成受害者。”
周羡南还想争论,后脑勺就被忍无可忍的刘哥拍了一巴掌,“快说正事儿,晚些时候咱们还得去准备你跨年的演唱会。”
刘哥的搅局的同时,周羡南也回复了理智。
他敛掉面上的烦躁,理顺袖口,开始一一向商隽汇报上个月的流程,以及这次演唱会的相关事宜。
待事情处理好,时间来到了上午十一点五十。
一楼大厅,拎着保温盒给商隽送饭的沈逐星同从电梯里出来的周羡南四目相对。
昨天气温低,沈逐星穿了件厚重的毛线外套,加上沈逐星是坐着的,所以周羡南并没有发现沈逐星微微隆起的肚皮。
今天太阳难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