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顾暖给那些夫人姨娘们支招的原因，最近怡红楼里的客流量一下子少了很多，相当于，怡红楼里养的这些野花，对于那些有钱人家的公子来说……不香了。

听老鸨抱怨着生意的惨淡。

顾暖脸上的笑越来越僵硬，幸好老鸨不知道顾暖给那些夫人姨娘们出过主意，只是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怡红楼开了这么多年，终于是遇到一个坎了，我想之所以这样安全是我们缺少新鲜感……”

顾暖跟着点头，觉得老鸨分析的很对，“所以，找我干啥？”

终于提到来意，顾姨娘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用手比划着道，“就是你那天施展的那些，姑娘们都告诉我了！”

又是花瓣雨，又是好听的歌，跟有魔法一样。

别说是被求婚的周小姐了，那天过去跳舞帮忙的姑娘们，直到现在还津津乐道，拿出来当饭后的谈资。

顾暖没想到自己小露一手在人心里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印象，有些得意的同时又有些不好意思，谦虚道，“都是雕虫小技罢了，你如果觉得这点微技俩能够解你眼前困境，我不介意教给你。”

可那老鸨，生意场上撒泼打滚这么多年，怎么会是个愚笨的。

她对顾暖眨着眼睛道，“顾公子难道没听说过，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顾暖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哈哈大笑着道，“你总不能让我把脑子拔给你？”

笑着笑着她就不笑了，因为她发现对方的目光挺认真的，顾暖捂着自己的脖子后腿了一步道，“你别吓我！”

“哎呀顾公子你在想什么呢，你可是段家堡的人，我想动你，活腻歪了不成？”

这老鸨说着，翻了一个娇媚的白眼，然后又一脸热诚的对顾暖说道，“我是说，你能不能每天抽出点时间，来我这里教教姑娘们跳舞唱歌？”

顾暖在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抠字眼。

“每——天？”

老鸨大概也是觉得不现实，改了改口，道，“那要不，偶尔？”

顾暖还是盯着她看，面无表情的那种。

老鸨叹口气，“那就空了的时候可以吗，求求你做个好人了，我们怡红楼真的快……”

顾暖咳了咳，决定将话说清楚，“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情况，并不允许我往青楼跑……”

之前能跑，全仗着段总不在。

现在段总回来了，再被抓，可能会死的很惨。

顾暖惜命，故而不想答应。

那老鸨一脸惋惜，“啊，那就算了，本来还给顾公子准备了一笔丰厚的报酬，现在只能另请高明了……”

丰厚的报酬？

这几个字让顾暖狠狠的心动一把。

立刻改口道，“那什么，但是我愿意跑，为了朋友嘛，两肋插刀，两肋插刀！”

对方完全是一副把她看透了的表情。

顾暖趁机问道，“多少钱？”

老鸨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你这爱财的性子……”

本来顾暖都在想自己是不是过于爱财惹人反感了，没成想老鸨继续道，“真是让我喜欢！”

“我就是喜欢这种干净利落的交易方式，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怡红楼的老板，也是你日后的金主，我叫红姑。”

顾暖用力点头，其实她也很喜欢红姑的性格，她冲红姑深处自己的一只手，红姑不解的挑眉。

“握手，在我们那，是合作的意思。”

红姑长长的哦了一声，似乎对顾暖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伸出手与之落落大方的握手，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顾暖并不知道，自己前脚离开，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