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服不能每天都穿,但戒指可以每天都戴。希望这戒指可以每天都旺到你。”
谷翘的目光定在戒指上,这么迷信的话可真不像一个信奉科学的青年说出来的。谷翘的目光从戒指转到骆培因的脸,她两片嘴唇贴在一起,想调侃他一句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可一片嘴唇张张合合,却一个字都没说说出来。
“我帮你戴上吧。”
骆培因拉过谷翘的左手,把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他笑道,“比我想得更合适,好像做出来,就是为了戴在你手上。”
骆培因翻过谷翘的手,仔细看她掌心的纹路,他在她掌心吻了吻:“你以后什么都不会缺的。”
他说得郑重,仿佛不是新年祝福,而是一辈子的承诺。
当骆培因的嘴落到她的掌心,谷翘的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车身上的雪越来越厚,车窗将两个世界隔开,把严寒挡在车窗外。
骆培因揽过她的肩膀,她的头碰到他的肩上,他的手插进她的头发不断抚摸着。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谷翘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让骆培因看看雪,他有两个冬天都是在新加坡过的,那里看不到雪。
谷翘伸出手让车窗降下来,外面的冷空气马上钻进来,雪花往车窗内扑,落到谷翘的长发上,她侧脸转向车窗外,看着落下的一片银白:“一到冬天,我就会想起你,去年冬天下雪,我想你在新加坡看不见雪,还有点儿为你可惜。”
雪花扑到谷翘的睫毛上,扑到她的脸上,扑到她的嘴唇上,她的嘴唇上落上了雪花,一瞬间变得冰凉。
她突然也想让骆培因尝尝这冰凉的雪,她把嘴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很快她嘴唇上的雪花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