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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奴见此,方才松了口气应:“赵侍读放心,我都已经将冰库收拾干净,绝对看不出半点血痕。”
血痕,看来是有人死在冰库!
“这种事太不吉利,可?要谨言慎行啊。”
“是,我什么都没说,那宫奴不知是怎么困在冰库,一直没人发现,宋管事已经亲自派人收拾下葬。”
赵晗觉得异常,困惑询问:“西苑宫奴侍读每日?都要干活办事,怎么可?能有人失踪数月都不知情??”
宫奴摇头应:“据说西苑今春更换宫奴,奴是新?进宫的一批宫奴,所以不知情?,那宫奴只?剩骨头,血肉破碎溅落一地,恐怕连模样都认不出。”
“原来如此,那你待会去好好休息,务必要守口如瓶。”赵晗安抚道,而后穿过廊道,心想寻常的冻死,肯定不会血肉破碎溅落。
除非是有人蓄意谋害,才让那宫人死的如此离奇。
可?如果宫人犯事,大?可?送交内司处置。
这种私刑一定是在西苑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
日?落夕阳,渐而有些昏暗,柳樱掌灯后,独自出主?殿去后院用饭。
赵晗端着饭菜,上前?碰面,主?动?唤:“柳侍读,你的手怎么受伤?”
“哎,那只?小胖鸟咬的呢。”柳樱竖着食指握筷干饭应道。
“小胖鸟,莫非是主?子最喜爱的那只?灰喜鹊?”
“嗯,长的那么可?爱,咬人特狠,我手指头都差点被咬掉了。”
赵晗见小姑娘心有余悸的模样,安抚道:“那往后可?得小心,主?子很?爱惜那只?灰喜鹊,再加上喂养的都是活虫,想来它比寻常宠物?要更有野性。”
柳樱咀嚼米饭,点头应:“放心,我以后再也不碰它玩了。”
“对了,去年冬日?里西苑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赵晗顺势套话。
“好像没有什么事吧。”柳樱咀嚼米饭应道,很?显然忘记自己差点死掉的事。
赵晗见小姑娘这么说,便?只?好转而问:“今春西苑宫奴大?多更换新?入宫的宫奴,不过宫里好像很?少会这么整齐更换宫奴。”
柳樱忙碌的扒拉着米饭,不以为然的应:“宫奴一直待在宫里,很?容易想家嘛,赵侍读难道不想回家吗?”
“我家中已经没有亲人,所以回不回家都是一个人。”
“啊,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嘛?!”
赵晗点头应:“嗯。”
柳樱顿时尴尬的很?,满是歉意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赵晗浅笑回应。
气氛一时落得冷淡,赵晗还想再套话,没想小姑娘的碗中,竟然已经没有饭菜!
柳樱扒拉最后一粒米饭,探手准备收拾碗筷,困惑问:“赵侍读,没胃口吗?”
赵晗尴尬的应:“可?能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