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地牢锁缚二美各试淫刑(1 / 2)

随着铁链慑人的哗啦啦声响,米芙卡昏昏沉沉地抬起头来,此时的她,分不清白天与黑夜,麻木的大脑里,失去了除疼痛外的一切概念。在被太子亲卫抓获的一刻,她就预感到自己恐怕必死无疑了。已经彻底撕破伪装的叛党,再没有任何留下她的理由了。落入他们手里自己唯一的结局,就是在愤怒的疯狂报复中无比痛苦地死去。她估计自己不能幸免了,在内心绝望之后,既然知道无法生还了,米芙卡下定决心要像小紫一样,准备承受一切酷刑,至少能像她一样在生命最后以坚强的姿态轰轰烈烈的牺牲。可一直都身娇体嫩的她,根本没有半点对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痛苦的想象能力。她原本只是个性奴隶,即使在最窘迫的时候,也不过是遭受些耻辱的奸淫凌虐罢了。只有亲身经历的此刻,被锁在刑架上的她,才对这一切惨无人道的酷刑有所认知。这世上竟然有这样残忍的事物!他们先用皮鞭一下一下的抽,只是前几下,刚下定决心要坚强的米芙卡就直接丢脸地疼的失禁了,滴滴答答晶莹的尿液流得满地都是。但这一次没有用,即使哭喊求饶,即使披头散发地挣扎哀嚎也无济于事。然后是倒吊,刮肋骨,牙签扎乳头,到后来,他们用上了硬毛刷子扫她的尿道!只是第一下,这一瞬间的米芙卡就惨叫着挺直身子不住痉挛,疼的她几乎昏厥过去。这闻所未闻的惨刑,能让之前任何的豪言壮语都化为乌有。什么尊严,什么决心,此刻全都如赤裸的身体般剥得一丝不剩。什么都想不到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几乎停滞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能从这生不如死的煎熬里逃脱,哪怕昏过去也好,哪怕死了也好。她发疯似的拉扯吊着双手的铁铐,赤裸的身子上浑身都是汗珠,小脚在铁脚枷里踢蹬得脚腕脱皮,她扯着铁锁项圈用头猛撞刑架,披头散发地挣扎着,发出几乎撕裂嗓子的哀嚎。

“啊!我疼啊!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意识在痛苦中麻木了,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不在受刑,米芙卡朦朦胧胧的视野里,仿佛又看见面目狰狞的狱卒狞笑着拿着刷子走近。她崩溃地披头散发哭嚎着摇头,浑身的镣铐都哗哗作响。

“不!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求你了!”

“杀了你,还不容易?”她恍恍惚惚,仿佛听着对方恶毒的冷笑回应。“等殿下发了话,自然送你一程,到时候活剥了这张嫩皮,给老爷绷张鼓——只可惜这鼓小了点!”

“不,不!你捅我一刀好了!”

眼前的一切又朦胧了,在痛苦与恐惧中战栗的身体似乎连疼痛也麻木了。她又模糊地回想到,自己被太子亲卫剥光全身衣服,锁上全身重铐,像牵牲畜一般押进这深埋地下的地牢。在铁栏门嘎吱吱地开启,穿过黑暗狭窄的土砖甬道时,她看到了一个女人。

不,应该说,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物件。黑漆漆全包裹的金属头套内,看不见她的面容,只能听见一浪又一浪呼之欲出的难耐娇喘声,徒劳地透过被封死的视野。能看得到她同样一丝不挂的身材,曲线玲珑蜂腰肥臀,能想象得到那应当是个美人。但此刻那性感无瑕的身体,只能徒劳地在地牢火盆蒸熏下透出浑身香汗,随着定死全身关节的厚重镣铐摇晃微微扭动挣扎。

一对挺翘圆润的巨乳,自根部被包着铁皮的厚重乳枷锁死,鼓胀的乳球在枷锁限制压迫下胀痛难耐,如同一对充血的雪白葡萄般颤巍巍摇晃。双腿大大分开,被大腿的铐环连着锁链吊向两边,微微颤动的丰腴大腿根部,淫液横流的前后两穴,难耐地挺身蠕动不止一张一合,却被金属贞操带牢牢锁缚。强烈发情中的她,欲火焚身地不住发出母狐般难受的娇喘,哪怕超重的手铐脚镣,铐住全身关节的锁链束缚磨得身体泛起红痕,也依旧喘息哼唧不住地扭动挣扎着,却永远得不到高潮的机会。

她隐隐约约听见狱卒议论,那是太子的一个私宠。她当然不认识兰草,也不知道这个如今已经只能永远在枷锁中呻吟发情的“物品”,竟有何种真实身份。她只是看到这副模样,哪怕在受刑时的头脑昏昏中偶然浮现,都让她发自内心地如沉深渊。

这副模样——可能就是不久后的自己。

混乱的思绪又朦胧起来了,米芙卡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连锁在脖颈的沉重项圈与勒住胸前的锁链,也被体温蒸熏的仿佛融为一体。直到一盆冷水泼上来,骤然意识被唤醒到现实的米芙卡,才在猛然的浑身一阵痉挛中重新凝聚起意识与惊恐的目光,不知所措地随着全身镣铐哗哗响动抬起头来。她被项圈锁链强迫拉着的脑袋被迫仰面抬着,视角看不清面前。随着狱卒启动机关,连接她手铐脚镣的锁链拉升起来,让米芙卡双手高吊,开启的脚枷中的双脚,锁链牵引着双脚铐环向上拉起,把米芙卡吊了起来,以这种手脚吊起的耻辱姿势,勉强辨认到了面前站着的二人。

那衣着高贵,冷笑端详着她的二人,是太子党官员阿洛刻和宰相胡泽。在这一刻,即使米芙卡已经努力想要表现得宁死不屈,那早已在酷刑中畏惧到神经质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在恐惧中抽搐起来。那可爱但憔悴的小脸,近乎崩溃地哆嗦着眼泪横流,层层漆黑镣铐下的白嫩裸体,几乎瘫成了一滩烂泥。

淡漠地冷眼旁观的二人,并未对她这表情有何反应,只是单纯以胜利者的自得姿态高高俯视此刻凄惨的米芙卡。阿洛刻面带冷笑,身上披着的轻甲上尚有血迹斑斑,阴恻恻地边盯着她边与胡泽轻声私语。身材矮胖的胡泽,裹着红狐狸皮的皮袄,捋着白胡子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米芙卡神智恍惚地,隐约听见他们轻微的密谈。

“正在加紧缉拿九皇子党羽,殿下那里还在行动……不必多虑,皇宫内尚可应付……有借此时人心慌乱之际伺机生事的,殿下已明令,此等皆不可赦……”

“明白了,好在抓获了这个小贼。至于九皇子党羽作乱,官员贵族们人心不安,老臣自会替殿下着手。”

米芙卡迷迷糊糊地听着,她不知道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自己被关了多久,更不知道外界发生的情况。听到这句话,本来已恍惚的心神瞬间又心急如焚。她想起来还在宫内不知情况的艾瑟亚一行人,此时每秒钟都在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偏偏才得知了最重要的消息的自己,还没来得及将这情报告诉他,就被投入了这地下深牢。他们……不行,如果不把这消息传出去,等到里应外合的神母教和二皇子带禁卫军里应外合,所有人都完了!可是……她垂下头去,看着自己被镣铐束缚的凄惨裸体,只能徒劳苦笑着只觉万事皆休。

她看着阿洛刻狞笑着逐渐走近,最终那骇人的脸停留在自己不远的面前。背后连着项圈的铁链再次向上收紧让米芙卡被迫仰头,勒的她咳嗽不止。夹着小萝莉平坦胸脯上一对细嫩乳头的乳链冷不防被手指弹一下,早已敏感得如惊弓之鸟的身体瞬间刺激,米芙卡惨叫着挺直身体,乳头链子颤动不止,大腿扣咔咔作响,被吊在后面的小脚丫扯着脚镣一下蹬直了,全身拘束的锁链都一阵嘈杂地乱响。

皮靴走近的每一下沉闷脚步声,回荡在地牢里都仿佛重锤敲击。米芙卡面庞充斥着崩溃的绝望,抿着嘴唇流泪摇头不止,不敢与他对视,但又在项圈的压迫下被迫仰着头,听着对方目视自己阴沉地笑着,开口说话。

“我记得,在离开帝都前往铁峰关之前,九殿下还只是一个无意政斗,孤僻低调,游离在朝堂之外的孩子而已。然后,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包括太子,所有人都不理解,他竟能下定这样的决心,并且走到如今的境地。”

阿洛刻面容阴沉地险恶笑着,端详着米芙卡苍白的脸,那可怜的小脸上此时睁着圆圆的眼睛抿着嘴唇,缩着脖子在恐惧与疼痛中瑟瑟发抖,看起来可怜落魄到了极点。

“我佩服你,但你不该做这样的事。”

“因为你这样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根本不会明白,自己在做的事代表什么。这皇子的朝堂,是比战争厮杀都要险恶百倍的战场——可不是过家家啊,我的公主。”

“所以,在这享受你的结局吧。”他冷笑着,朝米芙卡不远处的旁边一努嘴。“正好,还能和你的难友在最后打个招呼。”

米芙卡半睁着虚弱的眼睛,懵懂的目光移向他示意的方向。阴暗的地下黑牢最深处的角落,昏黄烛光微弱的地方,她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勉强看去却才堪堪注意到轮廓,那离她不远处的地牢阴影角落里,竟还锁着一个和她同样的囚奴。那角落太过阴暗不起眼,被关在这里拷问许久,米芙卡竟都没有注意到离自己仅仅几米开外还有一个人。

借着烛火隐微的光线看去,能看到阴影最边缘那人锁在刑床上白生生的双脚。很细嫩的一双少女的脚,脚趾圆润足弓柔和,但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在铁链缠缚下被迫向上跷着,带着擦伤血迹,双脚腕并在一起,锁在漆黑的纯铁脚枷里。在往上,是同样苍白的裸露双腿,柔滑的膝盖不止缠着一道道铁链,更是被钢制的腿环连在一起。她一动不动沉默在阴影中,就如同死了一般,直到走近的阿洛刻面带狞笑地伸手,在她被绳索捆着龟甲缚勒起的上身乳房上一掐。她才微微挺身,抬起被铁枷项圈束缚的脖子,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在她勉强挺身的一瞬间,米芙卡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那人是瑞贝卡。

一时间惊诧不已的米芙卡,短暂间思考便也意识到了原因。既然太子的弑君叛乱已彻底撕破脸不再掩饰,作为密探随身监视他的瑞贝卡,必然会成为第一个遭遇毒手的人。怪不得自从阿泰伦节的皇宫动乱之后,米芙卡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狱卒提着油灯过去,米芙卡终于看清了微光映照下瑞贝卡的脸。同样是苍白憔悴的秀气面庞,此时半睁着无神双眼被颈链拽着,微弱地发出呼吸声。她同样被剥得全身赤裸,那有些纤细的身体,已经被施虐的遍体鳞伤了。在看到她的一刻,在听到阿洛刻话语的那一刻,已经深陷绝望的米芙卡,其实心里真的认同了他的话。直到现在,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追求坚持至今的意义。她以为在随着艾瑟亚踏出这一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面对这一切的觉悟。但自己其实还是幼稚透顶,想象不到失败,想象不到残酷,根本没有想象自己如今这惨状的能力,那个被拿捏沦为性奴隶的小公主,其实一直都没有变……如果让自己重新选择一次呢?会不会后悔,会不会还走上这条路?会不会宁可选择戴着镣铐,当个天天被强奸的奴隶也好?

阿洛刻恨恨地又走近瑞贝卡身前,仿佛要发泄恨意一般狠狠拉扯一下她胸前的乳链。被锁在刑床上的瑞贝卡上半身坐着被麻绳捆成龟甲缚,那粗糙的绳子摩擦的她洁白全身布满红彤彤的绳痕,其中还夹杂着鞭伤和烙铁的烫伤。一对大小适中形状精致的乳房,乳头已经被穿了环,一条沉甸甸的乳链拉扯着乳头向下垂着,纤细双腿伸直被锁链捆在刑床,同时被厚重的铁锁腿环连接,并在一起的白嫩脚腕,不止被纯铁脚枷扣住,上方还锁着一对漆黑的粗大脚镣。随着拉扯最敏感的乳头,即使是瑞贝卡也操持不住平时的那股镇定,抬头发出疼痛的一声呻吟。听到这声音,才像是发泄舒畅了的阿洛刻才转身回来,回应胡泽传来的淡淡询问。

“殿下那边的意思是?”

阿洛刻阴沉着脸狞笑一声,低声地咬牙说道。

“处死这两个贱人。”

胡泽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阿洛刻冷笑着在护卫簇拥下转身离开。米芙卡抑制不住地浑身发抖起来,即使知道了大限将至,在即将被结束生命的来临一刻,还是只觉得呼吸困难身体瘫软,仿佛灵魂都在临终的身体里摇曳不止。旁边的瑞贝卡,依旧那样无神地仰着血迹斑斑的脸,毫无反应地锁在刑架上,甚至颈枷两侧被铁铐吊着的双手也垂着,连虚握垂下的手指没有动一下,仿佛已经死了一般。狱卒和护卫们都退出了,昏暗的地牢里,她们面前只剩下了胡泽一个人。她看着面色古井无波的胡泽,依旧是和平时一样的那副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老态龙钟慵懒样子,裹着皮裘不紧不慢地掏出烟斗叼着,缓步走到她面前。他不知想做什么,只是上下打量着米芙卡,竟就像是聊天一般和她攀谈起来。

“九殿下已见过了陛下吧,现在如何?”

“你想套我的话吗?”已认定了大限将至的米芙卡,彻底绝望中心如死灰地闭着眼睛,也不再动弹了,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回答。“要杀就杀吧……”

“嘿,毕竟是小孩子,年轻。”胡泽带着几分讥讽地,自顾自地低头吸着烟斗。“你就那么肯定,九殿下能登基即位,能安排好这一切?”

在他这仿佛莫名其妙的闲谈中,米芙卡逐渐随着淡淡的对话冷静了下来。她飞速思考着胡泽这番话的意义,在冥冥中仿佛感觉到,这绝境中竟出现了某种转机。她勉强挪动起酸痛的脖子,从项圈里抬起头来看他。她冥冥中感到,这个胡泽宰相,似乎又与自己一直预想的倾向有所不同。他是太子的人,还是神母教的人?在这番形势之下,他想看到的发展是什么?

思考着这一切的米芙卡,勉强艰难地提起一口气,忍着遍体鳞伤的隐隐作痛,那明亮的眼睛壮起胆子直视向胡泽,咬着牙发出声音。

“你们……早就应该意识到。不是因为艾瑟亚,是因为所有不愿屈服于阴谋的人。所以,不只是以前,还是现在……你们的邪恶,你们的野心,永远都只会收获同样的结局……”

“好吧,我也想看看,我们的这位九殿下,能不能真的做到这一切。相信他的话,就让他做给我看试试吧。”

米芙卡惊异地睁大了眼睛,似乎还不敢相信胡泽话中的含义。

“你,你?”

这短暂的时间内,冷静下来的米芙卡大脑中飞速运转,思考着胡泽这番言语的含义与倾向。以往与太子对立暗斗时,她一直都觉得与亚伦密切往来的宰相无非是一丘之貉的太子党羽。但现在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仿佛对面前这位这位其貌不扬,深藏不露的老人一无所知,看不透这慵懒松弛的胖脸上的一丝一毫。她第一次觉得,将他忽略是自己至今最大的疏忽,自己该重新审视这个人。她心脏狂跳着,却不动声色地冷冷发问。

“所以,你是觉得太子已近失败,想赶紧改投门庭,趁此机会倒戈投向九皇子了?”

胡泽并不在意她锋芒毕露的反问,他捋着胡子,脸上依旧是那似乎一切都浑不在意的淡然笑容。

“呵呵……也是一样,连小丫头也不例外。”

他抬起头来,脸上皱纹松弛,漫不经心的疏离目光,如同陷入长久的思索回忆中。

“夺嫡政斗炽烈之时,众人都猜想我待价而沽,等待太子许诺才肯投身,或是猜想我长久蛰伏未定,是坐观皇子成败押宝。殊不知他们皆错看了我胡泽。”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勾起,竟仿佛自得地一笑。

“老身早已位极人臣,本就已无再进一步的余地,又何必徒劳自寻烦恼?”

米芙卡睁着迷惑的大眼睛,入神地望着他自顾自的叙述,甚至连身上的刑伤与束缚的镣铐都忘了,乃至就那么被锁链吊在空中盯着他,只有两人淡淡的问答,回荡在寂静的地牢里。

“我的家族,与皇室长年联姻,身为宰相,就算待太子登基也已封无可封,在这个位置,和众人一样在皇子斗争之际争相投奔,本就毫无意义。若真的下场站队,不管投谁,都会得罪其余皇子徒劳树敌。在陛下看来,更有结党干涉之嫌,此等全弊无利之事,为何要做呢?相反,若不入局,不表态,长久稳坐局外,不管哪位皇子对皇位心有所愿,身为宰相,早晚都必在他们争取之列。老臣从来不需选择任何人,自有他们来选择我。”

这话语说的米芙卡如梦初醒。这个一直独善其身于纷争之外,毫不起眼的老者,此刻将心声公之于她脑海时,米芙卡直觉脑海一刹如醍醐灌顶般澄然,紧接着是发自内心的震撼。她们与太子长久的明争暗斗,她们认为看似惊心动魄的斗争危境,却在岿然不动独立人群之外的他面前,在几句话中如冰入暖水般无声无息地消解。避开争斗,避开猜疑,避开一切险境,以成极致的权谋。淡然对话的三两言,言传身教,在此为尚且青涩的米芙卡描摹了真正的独履薄冰之道。

“韬光养晦”四字,此刻勾勒已成。

“受教了。”她呼出一口气,沉声回答,但马上转而抬头反问。

“但如果这样的话,你就该深居简出,尤其会避开此时宫内生乱时机。而不是先配合太子将我锁拿,又暗中背着太子对我说这番话。”

她锐利的目光直视胡泽,仿佛要洞穿他内心最深处所想。

“说到底,此时你自己其实也觉得,太子比起九皇子,已经机会渺茫了吧?”

“我确实已不看好太子。”胡泽淡淡地捋着胡须,低头摆弄着燃尽的烟斗。“如今皇宫邪党作乱之际,他方寸已乱,猜忌大盛,哪怕身边的太子党羽,如今也已人人自危。在他的手上,会把如今的每个人带往动乱与崩溃。”

“但,我刚刚已说过了,我不会下场站队。”胡泽自顾自地回答。“成败与否,只看九殿下自己。若他还是败给太子,身死党灭,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我不会为太子杀你,也不会为九皇子放你。今天你活着离开这里,是你交换而得。”

“那么,条件呢?”

“你要离开这里。”胡泽背过身去,“离开皇宫,离开九皇子,滚出帝都,永世不许回来。”

“以这个条件作为交换,我放你走。在你离开这座地牢的一刻,一切都会重回于零,”米芙卡“从此在所有人的眼中永远消失。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如果在此之后还在九皇子的身边看到你,不止太子,连同我也会与你为敌。”

闻听此言的米芙卡,百感交集地沉默着,又转头望向旁边的瑞贝卡。

“那……她呢?”

“她我也会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