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地咬着狗蛋儿的耳垂, 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耳廓席卷全身。
谢非羽整个人包裹上来,狗蛋儿耳畔尽是他粗沉的喘息,羞得狗蛋儿脚趾尖都卷了起来。
谢非羽如此贴着他, 明明是大热天, 但也暖暖的好舒服,叫他一点都不想推开, 甚至情不自已地揪住了谢非羽的衣襟。
狗蛋儿脸蛋被谢非羽烧得红扑扑的,他已经知道他怎么了, 想起今早晨卖肉时大家嬉皮笑脸的那些话。
文娟公公的那句鹿肉应该晚上吃。
还能不知道他怎么了吗。
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撑开了, 裸露出大片胸膛。
狗蛋儿被他揽在怀里, 手不知往哪里摆。
谢非羽将他的手按在胸口:“以往不是很喜欢摸,现在不喜欢了?”
低低的嗓音伴着撩人的气息,狗蛋儿哪里敢动弹半分。
半天没得到响应, 谢非羽抿了抿唇,自顾自在小哥儿修美的脖颈上流连。
给他响应只会让他更兴奋,不给他响应也不见得他就蔫了。
狗蛋儿莫名挺怕他的,死死拽着拳头不让自己动弹,任由男人动作。
谢非羽死死扣着他的后脖颈,箍着他的腰,强迫到昂起头来跟自己亲吻, 没多久就将人压在床榻上。
狗蛋儿被吻得喘不过气, 微微张开嘴。
低低的声音钻入耳膜:“可以么?”
……
日晒三杆狗蛋儿才醒,谢非羽还睡得很香,狗蛋儿累累的却睡不着了, 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不敢说可以,也不敢说不可以,被男人拉着手。
狗蛋儿看着谢非羽, 男人五官越发精巧好看,止不住抬手轻轻抚过他的脸。
谢非羽睁开眼睛,狗蛋儿怔了怔,立刻要起床,被谢非羽拽进怀里。
不出意料,刚醒过来的人也是热热的,狗蛋儿被他箍在怀里,没一会儿耳畔就被含进口腔了,受不了了,赶紧推开他:“快起来。”
谢非羽还要抱着他蹭一会儿,狗蛋儿道:“累哦。”
睡了一觉比在外边操劳一天还要累,哪里还敢多睡,打着哈欠也要起来。
余大哥看到他们也只当无事发生。
狗蛋儿脸颊微微发烫,被人撞破房中事的感觉不是那么好。
谢非羽不知道,怎么已经暗暗被小夫郎禁止夜间再做旁的事了。
稍微垫点干粮糖果,就可以准备做午食了,狗蛋儿从未起这般晚,猪圈跟鸡圈还有狗子都叫半天了。
只能先丢些菜叶子进去喂猪,鸡也是,再撒一把米,这就得赶紧煮猪食。
喂完鸡鸭,两人一起出田去摘菜,先挑一担粪出去,摘了番薯藤淋了粪撒了灰又淋水,又到山坡地上摘菜摘瓜。
在坡地低洼处挖了个水池,水蓄其中,淋菜方便。
他们种的瓜不多,够吃且稍稍有余,天气热了,瓜果都长得快,特别是豆角,狗蛋儿还摘了一把,洗干净丢泡菜瓮里泡着,三四天就能吃,吃起来又酸又清脆。
基本就是出田摘摘菜,没有太多余工作,活儿干得也快,半个时辰足矣。
晌午做饭家中没肉,这才麻烦,还得下山买肉。
余大哥在家里休养了半个月,这才离开,这期间,谢非羽一直在家陪狗蛋儿,要么一起进山挖些野味,要么陪狗蛋儿做皮蛋,到山下去卖,就赚点小钱,十几二十文地赚,挖到山货就多赚些,周老头送来的山货切了,谢非羽原本想一次次背镇上卖,赚差价,最近却是懒惰了,一个个晚上只知道央着狗蛋儿帮自己。
柔软的小夫郎却无动于衷,就是不碰他,手伸了进去也要抽回来。
余大哥从未告诉旁人他的身份,但他离开时,谢非羽还是给了他一吊钱,不多,就两百文。
狗蛋儿也没说什么,只希望这人快走。
以为送走了瘟神,咳,送走了余大哥就可相安无事,结果余大哥前脚刚走,没两日,就有人寻上门来了。
谢非羽刚刚上门,家里就狗蛋儿一人,门被重力敲开时,他还是懵的。
一粗咧咧的鸭嗓道:“开门,谁在家,不开我们就撞了!”
砰砰砰地一声声落力砸在门上,推魂似地,别说人,里头的鸡猪听了都要缩起来。
福禄寿汪汪汪,不安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