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曹青空记得林玖玖粉嫩的小拳头落在这灵木案台上，声响虽如雷鸣，不过却最多只是锤出几条裂纹。

如此看来，这灵木案台至少能承受普通健体境修士的全力一击。

而如今却被自己轻轻抹了下就切落了一角，看来等到全身剑纹刻印完毕，正式踏入健体境时，逆推林玖玖绝对不再是幻想。

“至少自己的健体境，比普通修士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啧啧。终于我也有同境界无敌，越级击杀如家常便饭那般的主角感觉了。”

散去手中的剑意，等到用燃命之法形成的红雾也消散后，曹青空却发现自己的指尖依然萦绕着些许的天命气运。

而且让曹青空感觉不太对劲的是，这些许天命气运此时正一会变成黑色，一会变成蓝色，在主角与反派之间反复切换着形态。

这是咋了？

按那本由下九流中的左道神通《窃日法》中描绘，借来的天命气运需要等待它自行消散。

在消散之前，这天命气运虽然是“借”的，但也可视作是自己的天命。

“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个在主角和反派两个阵营之间反复横跳的二五仔？”

反派还好说，林玖玖就是最终大BOSS，曹青空自然很自觉的也把自己代入了反派阵营。

可这主角是咋回事？难道自己也是天命注定中的主角？

摸了摸头，有些想不明白。

就在曹青空疑惑之间，房门外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响。

“曹公子，家主有事请您去书房一趟。”

老丈人找自己有事了。

第十五章 当主角或者反派的好处，就是能随便拿到好东西？

林沧海的书房内。

有些暗淡的落日余晖正从窗外的竹林间隙中，缓缓的伸了进来。

却没有兴致欣赏这晚霞间的悠悠青竹，林沧海站在窗边，凝着眉头，心中思路仍然纷乱如麻。

“老师，你说青空有可能是星君或者谪仙降世？”

“不止。”

坐在桌前的林子路，手中仍然拿着一卷玉简，反复用神识探入其中，一边查看着，一边幽幽叹息，脸上满是佩服的神色。

此时的桌子上，满满当当的堆放着数十卷玉简，全是存放在林府藏书阁第五层，被曹青空拿来缝合《无用法》的时候，顺便习惯性在内里嘴臭了几句的功法。

这些玉简在几日里，被学堂的老先生林子路反复看了不知道多少遍。

就连林沧海都觉得有这个必要吗？不就是自己女婿在功法中留下了几句批注而已，有道理的就留下，没道理的便抹去就是。

不过林子路在林家学堂教书育人已有上千年，面对自己曾经咿呀学语时，拿着戒尺抽过自己掌心的老师，林沧海即便如今已是个有娃的爹了，与林子路说话时，还是会下意识的有些犯怵。

“沧海，你那女婿曹公子，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摇着头，将手中的玉简放下，林子路一双浑浊的眼中满是不解。

“佛家有转世灵童，道门也有星君与谪仙降世的传说，至于魔宗不信前世只看今朝，却也有着有缘人的说话。这些都是用来形容那些天资好得不像话的绝世天骄。”

“但是啊，沧海，你注意了，这被写上了批注的功法，佛、道、魔，甚至连些偏门的左道神通都有。”

“我在林家教书教了那么多年，无师自通，在小小年纪便展现非凡天赋的天骄也不知见过了多少，但像这位曹公子一样，佛道魔三家功法以及偏门的左道，皆可侃侃而谈的全才，从未见过。”

“这……”

林沧海这时才猛然惊觉，佛、道、魔，甚至左道神通，其中功法的核心、要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