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第2/3 页)

我夫君他权倾朝野 渊爻 108 字 2024-02-18 06:39:29

都想不起来了。”

“首辅大人眼力多好,夜里都能将我院子里的窗子看得清清楚楚,怎么会连一个姑娘家的脸长什么样都记不得。”

“没人能和你相提并论。”宁端低声道,“爱屋及乌,你身周的一切自然被你照亮。”

席向晚又撑了会儿紧绷的脸,可没撑多久便噗嗤一声破功了。她侧过身双手握住宁端的手,眉眼弯弯道,“我逗你玩儿呢。你和我一样,若不是遇见彼此阴差阳错,恐怕都是一辈子不会嫁娶之人,我怎么会担心你对别人动心?”

别说宁端对第二个姑娘动心,哪怕席向晚自己就是这第一个令他动心的姑娘,她也花了许久才消化这信息。

那可是出了名不近女色、大庆人人闻而色变的宁端!

宁端觉得席向晚似乎话中有话,又包含了什么对他来说极其重要的信息,但他尚未来得及深究,就被席向晚轻轻拉着到一旁坐下了,一幅要长谈的架势。

不得不说,钱伯仲对于家里长短的抱怨实在是被宁端听得太多了。这会儿他脑中已经回想起了钱伯仲某次的又一句埋怨之词。

——别看我家那婆娘成日里凶巴巴的,要是那天突然对我和颜悦色起来,我魂都给吓掉一半:这绝对是鸿门宴啊!

但席向晚平日里也从来不凶巴巴的,对着谁都是眉眼带笑的那张脸,任是谁也难以对她动气。

应当是不一样的。

宁端想着,坐了下来,接着就听席向晚不紧不慢道,“我听说易启岳府上藏着的画被都察院的人给带走了。”

宁端:“……”他正襟危坐一派严肃,“是。共计二十三幅,上有编号,缺失的一幅或许是被樊子期派人盗走。”

听见樊子期的名字出现,席向晚不自觉地蹙起了眉,“那剩下的二十三幅呢?你替我烧毁了吗?”

宁端原本真是想过一把火烧了那些画像的,可实话实说,易启岳精益求精剩下的二十来幅图,确实都是佳作。若上面的人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席向晚,他看着那些画像,连生火的决心都没下得去。

“烧人画像,不吉利。”宁端道。

席向晚扬眉,“那就是放在都察院的库中了,正巧我都知道了,便让我这个画中人带回去吧。”

宁端沉默半晌,不得不老实交代,“二十三幅均在我府中。”

见他神情之间似乎有几分窘迫,席向晚不由得笑了,“你收去干什么?”她微微俯身欺近宁端身前,“那死的画像比我好看么?”

宁端立刻摇头否认,“比不上你。”他顿了顿,道,“我令人将画封存,没有打开过,这样对你最好。”

席向晚哦了一声,她坐直身子,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可是宁端还没放下心来,就又听见席向晚带着点困惑地道,“那上元节后,我听说你替我挂在古树最高处的花灯也让人给摘去了,不知道汴京城里还有谁的功夫这般俊的?”

宁端:“……”他沉默半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席向晚似乎是在秋后算账。

从来不在别人手里留任何把柄的宁端,觉得他能被席向晚揪出的尾巴似乎太多了点。

若是追溯到最开始,那还得是去年八月末时一个绣着席向晚闺名的荷包了。

就在宁端脑中思索着坦白不坦白、又如何坦白的时候,席向晚自己又慢悠悠接着说了下去,好像根本不在意宁端的回答似的,“不过说到上元节,我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其实前头都是逗宁端玩的,这一句才是正事。

席向晚将从席老夫人口中听来、关于嵩阳和那名画师往事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给宁端听,而后道,“我觉得,你的生父极有可能是这名画师,至少,画师应当是他身份中的一重,因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