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王老爷子养的猎犬小时候做错了事情对她撒娇认错时,也是喜欢这样直接将脑袋埋进她手心里拱个不停讨人欢心的。
宁端倒是越发和第一次见面时不一样了。
这样想着的席向晚却忽视了她自己也和刚刚重来一辈子时的诸多不同,她只是带着笑伸出手去,像是宁端曾经对待她的那样,顽皮地捏了宁端的耳垂。
宁端倏地抬起了头来,他盯着席向晚的眼神好似能从深处烧起来,让席向晚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事情。
她赶紧收回了手,“抱歉,你不喜欢被碰那里吗?”
“……”宁端欲言又止,最后站起身来,动作十分粗鲁地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耳朵,“该走了。”不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