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潘文光听到我靠两个字，愣了一下。

“没什么。”林枫一直盯着眼镜男。

“他叫什么？”林枫继续问道。

“江城！”潘文光回答的时候，表情怪怪的。

林枫倒是几乎认定了他就是系统说的天赋者，问道：“他好像和别人不合。”

“倒也不是。”潘文光说道：“这个人挺有才的，但是想法太疯狂了，结果导致整个项目都差点没了。”

“怎么回事？”林枫问道。

“如果当时继续实验下去，必然会发生核泄露，甚至爆炸。”潘文光呼气道：“后来他就没有受到重用了。”

“死人了？”林枫问道。

“死了一个，不过是辐射而死的，也活了八年左右。”潘文光说道：

“其实这个东西不能怪他，因为参加那种实验的人，都是签署了死亡协议的，国家也给予了他们最好的补偿，甚至他本人也在临终前说从没怪过江城。”

“但是有时候，最难过的，就是自己的心魔。”

林枫点头。

“林枫先生，要不先.....”潘文光开口。

林枫再度点头，两个人走上前，潘文光便是开始介绍林枫。

接下来半个小时，林枫便是静静地听着他们说了关于可控核聚变的事情。

但是，说了等于没说。

最后，林枫扫向角落的江城，说道：“江博士，你怎么看？”

江城一顿，虽然不解林枫为什么盯上他了，他还是说道：“这些院士说的，看到的，已经是最好的了，我没有补充的。”

林枫注意到，他的眼里已经没有光了。

到了会议最后，林枫让潘文光解散了，随后又说道：“让他留下，跟我走。”

潘文光一顿，有些不解，还是把他找来。

“跟他？”江城愣了一下，随后看着林枫，说道：“我不愿意。”

他看得出来，林枫是个核技术的门外汉。

他江城愿意去俯首技术比他厉害的，但是绝对不会听从一个门外汉的领导。

“这是命令。”潘文光急了，心想你知不知道林枫什么身份。

林枫却是摆手，说道：“你看不起我？”

“对。”江城如此说道。

潘文光眼睛直接睁到最大，更急了。

林枫说道：“那如果是国家要求的呢。”

江城呼气，说道：“其他院士，不都比我好？”

说完，江城摆手，背着身就走了，潘文光准备拦住他好好训斥，林枫却说道：“把那个死去的烈士资料给我。”

.........

三天后，林枫在核基地后面的山上，找到了那一块墓碑，他再看四周，到处都是墓碑。

有多少的科学家，技术人员呕心沥血，才换来今日华夏先进的核技术。

“鲜花买少了。”林枫如此说道。

“嗯。”苏晨曦也如此说道。

死去的人叫做李丽，是个技术人员。

听潘文光说，她是江城的徒弟。

两人微微鞠躬，过了一会，便是看到江城来了。

林枫知道，他会来。

因为今日是李丽的生日。

江城看到林枫，先是错愕，但还是咬了咬牙齿，他把花和烧鸡放在李丽的墓碑面前，随后跪在地上。

磕了又磕。

一共九个。

最后，他似乎有些哽咽了，说道：“你们能先离开吗？”

苏晨曦准备走，林枫却说道：“你是害怕我们见到你懦弱的样子？”

“你离开可以吗？”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