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想先一步单独剔除半妖体内与生俱来的妖气，失败了。

没了丹药之力，柳土洪荒体内的妖气在叶谦精神力观察下，不过几个呼吸就重新生出，再有叶谦灵力的护持，行将崩溃的身体算是稳定下来。

“失败了，好好休息！”叶谦见柳土洪荒咨询的眼神说道，他已经将柳土洪荒身上的痛感全部封锁，否则只此一枚丹药，柳土洪荒就能直接痛死过去。

“只要小妖没死，求主人别放弃！”柳土洪荒根本感觉不到脖子一下的躯体，但只看叶谦铁青的表情，都能猜到知道失败了，身体恐怕也出了问题。

“值得吗？”叶谦闻言沉默良久，问道，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问出这么恶俗的问题，求道长生又有什么值不值，为了入道连命也不要在这方天地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叶谦知道答案，却依旧忍不住想问。

“值！”柳土洪荒道。

“现在呢？”叶谦解开柳土洪荒身上封锁的痛感，再次问道。

柳土洪荒没有回答，直接痛晕了过去，全身血液与经脉差点全面崩溃，连身上皮肤都出现龟裂，痛感来自每一个细胞，从神经元传入大脑中枢，轻而易举击溃了柳土洪荒脆弱的精神。

叶谦将柳土洪荒救醒，看着他小脸变得惨白泛青，青筋跳动，额头冷汗宛如雨落，浑身痛的不由自主的发出颤动。

“还觉得值得吗？”叶谦精神力关注着柳土洪荒全身此刻的变化，他并不是专门让柳土洪荒受苦难疼痛才解开痛觉封锁，只是想看观察痛觉封锁前后，柳土洪荒身体的变化。

“值！”柳土洪荒努力想要说话，却始终开不了口，半响后才从哆嗦惨白的嘴唇之中，虚弱地吐出一个字。

叶谦看着柳土洪荒，那眼中，决绝倔强不含半分退让，他于是说道：

“养好身体，过些日子再试用第二枚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