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表情。
“百里烈在此恭贺墨王与王妃得子之喜,来的太过匆忙,什么礼物也没有准备,还望王爷与王妃莫要见怪。”
君御墨抬了抬眸,“无碍。本王不差这些。”
百里烈紧了紧唇,没有再说什么,视线自然的落在了雪无痕和君忆萝的身上。
“三哥,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托六弟鸿福,三哥很好。”雪无痕的嘴角挂了一抹很浅很浅的笑意,话语依旧温和。
只是在外人看来,这似乎是两个兄弟在暗中较劲,谁也不服谁。
一开始,大臣们都以为这皇位是稳当当的属于雪无痕的,然而却在这下一秒,出现了这么戏剧性的一幕,看来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呢。
“皇嫂有礼。”百里烈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君忆萝的情绪,她见到自己没有惊恐,没有害怕,没有畏惧,有的只是欣喜和关心。
自己当时变为痴儿时,便是她一心一意的照顾着自己,关怀着自己。
那天,当自己从棺材里被母后给救出来,又找了神医给自己诊治好病情以后,自己就恢复了记忆,想起了以前的种种,当然包括对那段痴儿的回忆。
对于自己来说,君忆萝是个单纯的好姑娘,心地善良,待人真诚。
自己遇难期间可以说她对自己真的是尽心尽责,自己真的不忍心伤害她,可是她如今却是百里千川的妻子,而自己与百里千川本就是水火不相容的两个人,因而,也只能把自己心中对她的那种感觉直接扼杀,免得因为这个而坏了自己的好事。
“烈儿,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当日我可是亲眼看着你……你……为什么现在你依旧好端端的呢?”
君忆萝其实也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好奇,同样也有关心,便快人快语的这么开口问道,脸上还带着满满的期待。
“皇嫂这话,似乎很不希望六弟活着?”百里烈抹消心里的那段对她的感觉,口吻越发的清冷,就那么丝毫不留情面的反问道。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因为……”
君忆萝有些不知所措的拉着自己的衣袖,似乎自己说错了话,不过,方才无痕大哥有句话说对了,如今的百里烈早已不是当日的那个烈儿了,自己又岂能用当日的那种口吻和态度来对待他呢?
一种满满的失落感围绕在心头,君忆萝感觉眼睛酸酸的,似乎有液体在打转,可是她却始终强制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展露出虚弱的一面。
雪无痕温柔的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牢牢的抱着,正好掩映住她通红的眼眶。
“六弟此话严重了,你皇嫂不过是出自关心,礼貌的问候你一句,你又何需如此?”
“依三哥所言,如此倒是臣弟的不对了,”百里烈抿了抿唇,“皇嫂的样子似是受了委屈,看来我这做臣弟的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一出现就坏了大家的兴致,还真的是罪该万死呢。”
冷,除了冷还是冷,那些大臣们纷纷拉紧了衣服,个个低垂着头,看着面前的饭菜,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唯恐一个不小心,这脑袋就搬了家。
“六弟若非要这么曲解我与你皇嫂的意思,那就随你如何想,我也不用解释那么多,因为没那个必要。”
雪无痕也变得强硬起来,看着怀中的人有些发抖的身子,他的火气就直线而生,本是好好的一场满月酒,却不想搞成了现在这样,这让他很是不爽。
雪无痕并不想要那个位置,因为他觉得那个位置一旦做上去就真的成了无奈之人了,很多事情都由不得自己,然而形式却不得不让他那么做。
却不想百里烈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自己见到他的时候可是很明显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