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说,银子是没借来了?”吴不有叹道。
“银子,我们——”萧不二话到此处,便被马秋水截断了话。
“银子我们当然没借到!”马秋水道。
“既然没借到,那我们的买卖也就做不成了!”吴不有苦笑道。
“我这次来,是有个问题想请教吴先生的。”马秋水道。
“唉!这么热的天,除了买卖,我实在没有多少心思应酬了!”吴不有话到这里,便打了个哈欠。
“这件事吴先生若不说个明白,我们恐怕就不会轻易离开了!”马秋水道。
“哦?”吴不有眼珠子一转,“什么事,你说吧!”“你让我们去找陈千,我们刚一到街上,就遇到了他,这岂非太过巧合?还有,陈千把我们诓到了酒馆,然后便借着赶走酒客的机会,让那些人去找李玄通风报信
,这完全像是个圈套,吴先生若不解释明白,我们恐怕很难善了!”马秋水道。
“怎么?你们怀疑我?”吴不有问道。
“你要不说清楚,你还真的难以摆脱干系!”萧不二怒道。
吴不有听到这里,微微一笑,却道:“事情是这样的,你们慢慢听我说!”吴不有当即喝了口莲子羹,润了润喉咙,然后道:“我当时担心你们找不到陈千,反倒被李玄发现行踪,所以就命人打听了陈千的下落,当时马公子走得急,于是
我就把陈千的下落告诉了萧公子。”
“拣主要的说!”马秋水怒道。“哪知这陈千早就和李玄通过气了,他刚来此地,人地两生,急于通过捉拿二位立功,以博得在此地的名声,可是一见到你们,他就差点把马公子当成了骆秋水。
”吴不有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说起来,这件事也怪你们三分!”
“怪我们?”萧不二问道。“没错!如果马公子当时冒认自己是骆秋水,那么陈千定然不敢通风报信,而且还必能将银子相借,只可惜马公子死活不认自己是骆秋水,以致激发了陈千捉拿二
位立功的念头,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一切!”吴不有道。
“你倒是分析得头头是道!”马秋水冷笑道。
“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难道我说错了吗?”吴不有笑道。
“听你的意思,那陈千是把我二人当成了恶贯满盈的杀人凶手,所以才将我们的行藏报给了李玄?”萧不二问道。
“没错!正是这样!”吴不有笑道。
“那这样一来,我们想再问他借钱,可就难上加难了!”马秋水道。
“可不是吗?所以,我劝二位今后还是不要那么老实了,该糊涂的时候,还是糊涂一下的好!”吴不有道。
“事已至此,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萧不二道。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这番提醒也是为了二位好!”吴不有道。
“吴先生足不出户,却对外面的事知道的了如指掌,实在是令人佩服!”马秋水笑道。
吴不有当即眼珠子乱转,笑道:“我掌管无不知社团,如果消息不够灵通,岂非自砸招牌吗?”
马秋水微微一笑,却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笑道:“既然吴先生消息灵通,那可否知道这些银子的出处呢?”
“这--”吴不有一时竟然怔住了!
“想必吴先生不知吧?”马秋水笑着问道。
“实不相瞒,在下的确不知!”吴不有道。
“这些银票就是从陈千那里得到的!”马秋水道。
“哦?”吴不有当即便有些茫然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当时,我们发觉陈千出卖我们之后,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从他身上抢走了银票!”马秋水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