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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到她,也呆了一呆,接着眼睛就亮了起来,“是你!我们真是有缘,果然又再见了。”

“纪家妹子,什么事?”紫罗花听得声响,自林子深处折了回来,见到来人,下意识地将纪柔荑住身后拉,“你们是什么人?在这干什么?”

另一个牵马之人凑到他耳旁说了几句话,那人的脸色为之一变,“当真?就是她吗?”

紫罗花隐隐觉得不妙,连忙拉着纪柔荑道:“纪家妹子我们回去吧。”

“等等。”那人伸手相拦。

紫罗花斥责道:“你要干什么?休得放肆!”

那人歉然一笑,眉宇间更显儒雅,“姑娘误会了,我只是想问问,你可就是紫罗花紫姑娘?”

紫罗花满腹狐疑地望着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如果不是,那打搅了。如果是,请姑娘带我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那人缓缓道:“风寄晚。”

纪柔荑一惊,未想到此人也与风寄晚有所瓜葛,而且在别鹤山庄的人都找不到他们的主人时,他竟会知道风寄晚在此处。

他是谁?消息又是怎么走露的?这一切究竟有什么内在的关联?

她刚这么想,紫罗花就已直载了当地问了出来:“你是谁?你找风少什么事?你是怎么知道他在这的?”

那人微微一笑,他身后的人走前一步。傲然答道:“这位是当朝的十五皇子,你们还不快拜见?”

永琰!

纪柔荑的脸刷地变白。虽然她料到他出身高贵,必非普通人,但怎么也没想到他就是十五阿哥永琰!

陆尚豪的主子!

望着他温润如玉的脸,那天风寄晚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每个字都很清晰:“忘记他,你和他之间最好不要有任何交集。”

原来——如此——

就在那天,她因风寄晚的喜怒无常而深感受伤,觉得自己像个被人摆布的玩偶,主人只会下命令,丝毫不说原因,专制又霸道。却原来,风寄晚是怕她知道真相后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所以隐瞒了不告诉她,而她还在心中因那事抑郁了很长时间……真是错怪他了,若她事先知道此人就是永琰,也绝对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尽量不要有所瓜葛。

他找风寄晚,必定是为了陆尚豪的事,一想至此,纪柔荑便对紫罗花说道:“姐姐,我们不要理他们,我们走吧。”

紫罗花却不走,她盯着永琰道:“原来你就是十五阿哥……也好,该来的迟早要来,风少吩咐过,如果有人能找到这来,那就是瞒不住了。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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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泥小炉,馨昏萦绕:白瓷光洁,茶汤如碧。

风寄晚将茶杯推到永琰面前,道:“请。”“洞庭帝子春长恨,二千年来草更长。”永琰轻呷一口,赞道,“早闻鹤公子乃人中龙凤,品味之雅。见识之博、学究之深,帝都公子无不争相侧帽。这梅花积雪冲泡君山银针,茶中有梅之高沽,梅中有茶之清芬,仅凭这一手,那些公子哥儿们只怕是学上十年,也学不像。”

风寄晚淡淡道:“十五阿哥生长帝王之家,只喝了一口便道破了它的来历,风某班门弄斧,见笑了。”

“哪里,我只是恰好知道这个罢了。”永琰放下茶杯,望着他道,“我今日登门来访,鹤公子绝顶聪明,应当已经猜到了我的来意吧?”

“十五阿哥大驾光临,倒是在风某意料之外。”

永琰轻吁口气,道:“直接说吧,我此次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