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色。”
少女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她似乎在对着山说,又似乎在对着她自己说。
南迟礼背着她,她很轻,如这山间的雾气一般。
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南迟礼心底没由来的烦躁慌乱,禁锢少女的手不自觉紧了又紧。
“这是我们中原的诗,这些诗初读起来以为是作者的无病呻吟,直到现在,才知道古人诚不欺我。”
时瑶下巴轻轻撑在他的肩膀处,看着远方似是感慨:“人这一生能得到和想拥有的东西太多了,但真正拥有的东西却又很少。”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少年的马尾被风吹起,沾了些山间的潮意。
时瑶哦了声,“糖炒栗子?”
“……”
“冰糖葫芦桂花糕豆沙糕云片糕如意糕糖蒸酥酪七巧点心?”
“……”
“还有我这个吃苦耐劳,机灵的不行的蛊人?”
南迟礼默了一瞬,突然低笑出来,像是止不住般笑了许久,“原来我想要的这么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