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小姐呢?不过是个下贱的低等货色。
关屏心中突然之间闷痛,压抑着怒气,一把扯过樱红手中的刺目的大红衣衫,没有好气的说道,“我自己穿,不用你,你先出去。”
关屏一点都不喜欢红色。
这刺目的红色不停地在提醒自己不过是个替身,不过是关家的牺牲品,甚至自己那个所谓的爹根本就不信任自己,派樱红来监视自己。
樱红冷冷一笑,“小姐您还是快着些吧,国公爷在等着您的。”
樱红好像是没有听到关屏的吩咐似的,板着脸说着。
关屏忍着怒气穿上了红衣,画上了红妆,对着镜子一看,顿时之间有些恍惚的看着镜中的女人,微微上挑的眉毛,一身刺目的大红,镜中的女子看起来十分端庄,但是这根本就不是自己。
迟疑的走进宗海清指定的房间,关屏眼睛暗了暗。
这不是宗海清的房间。
他每次疯狂的要自己都是在客房,她除了宗海清那次醉酒从未进过他的房间,关屏心中一痛,眼角染上了一抹嘲讽的神情。
也许。
在他的眼中,自己根本就不配。
宗海清冷着脸一下子将关屏扯倒在榻上,反剪着关屏的手,关平顿时痛的嘶一声,被宗海清冷冷的打断,“不许出声。”
关屏面色瞬间苍白,紧紧咬着下唇,没有作声。
宗海清粗鲁的扯着关屏的衣衫,从背后直接要了她,关屏忍不住痛呼一声,随即紧紧地咬住嘴唇,看着眼前刺目的大红色锦被,关屏的神情有一阵恍惚,如果不是身上传来的痛意,她会错以为这是洞房花烛。
身后的钳制不知何时松开了,关屏试探着转过身,手臂试探着环抱住了宗海清的身子,宗海清浑身一僵,却没有将关屏的手扯下去,闭上眼睛,慢慢地回抱住了关屏。
关屏顿时惊喜的瞪大眼睛,眸中充满着不敢置信。
身上传来的痛意似乎都没有那么明显了。
这是他第一次抱自己。
关屏心中忽然之间泛起一阵涟漪。
或许。
关屏面色蓦地染上了两抹酡红。
芸雨之后,宗海清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起身就走,反而是埋在关屏的胸口,鼻尖充满着熟悉的馨香,慢慢地,宗海清睡去了。
宗海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走。
或许是因为关屏是个懂事的,她从来不向自己提出什么要求;或许是因为她那张像极了曼儿的脸;或许是因为她像极了曼儿的背影。
在这熟悉的馨香中,宗海清心中突然之间闪过一个念头,他已经习惯了有这么一个像曼儿的人陪在自己身身边。
秦朝的皇宫中。
自从凤曼找了马歇尔一番谈话之后,马歇尔最终还是用锦衣卫传递了消息,令凤曼惊讶的是,那个消息的的驿站竟然在秦朝一个偏僻的海边。
凤曼十分惊讶。
她的国家中什么时候有了外国的势力,她竟然不知道,凤曼表面上装作不动声色,暗中派锦衣卫去查,一个月之后,在马歇尔的推动下,一批大不列颠的异国学者们终于踏进了秦朝的皇宫。
为首的男人是个矮胖的男人,一口流利的秦朝话,一见到马歇尔立即欣喜又夸张的抱着他,“哦,我的朋友,我就知道你不会遗忘我的。”
马歇尔见状笑了,眼中有抹幸灾乐祸,“有金币就大家一起赚嘛。”
晚饭后,安格等二十几个学者见到了凤曼,安格顿时瞪大了眼睛,往凤曼身边凑,“噢,我的上帝,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美的人儿,美人儿。”
安格转过头看向马歇尔,“你太不够意思了。”
凤曼微笑着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