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始于心终于厌倦(第1/3 页)

余简 又夏浮生 62 字 2024-03-04 00:34:40

14年5月3号,那是我记忆犹新的最后一天,在那一天里,尘封的往事像是快进的电影,不断的在眼前重放着。

像是老式电影胶带,缓慢却又快速播放着,放映机不停的转动着,扯出杂乱的电影胶带,画面静止帷幕渐渐落下。

在静止的画面停留的地方,是个雨夜,清晰捕捉到站在雨中女孩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僵硬的弯起唇角,并不美。

五月三号,早上九点半。

客厅桌子上摆满了各种账单和寄到各城市的明信片,陌生的地址写在一张张信封上,却没有一个属于它真正的主人签收。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邮箱里总是莫名其妙的多出本就不是我的快递,虽然有向邮政局反应过,但得到的结果并不令人满意。

我也曾试着联系寄件人,对方的电话一直处于占线。要么接通后,对方明知道寄错了并未打算在要回去,让我自行处理掉。

最终没在管过,却还是屡次出现寄错地址的快递,大多都是各种笔友之间的互信,或是微不足道的明信片。

像是某种恶作剧,随便填写某个地方的地址,如果有人收到一封来自遥远另一个城市寄出的信件,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对于这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我从未抱以过好奇心,一种探知究竟的心态去接收一个陌生地址寄来的信件。

在这个忙碌焦灼的城市中,根本不会存在这一类无聊恶作剧的人,或许真的有这一类人的存在,但更多的发生的国外。

我也曾拆开看过寄错的信件,都是各种诗集类的文字,因为不是什么恐吓信,诈骗信之类的,我也并没有在试图找出寄件人的信息。

从我搬到这个小区到现在收到陌生的信件差不多有整整一箱,而那些寄给这个地址的信件并没有写错,或许这里曾经住过某位好友,搬走时忘了告诉新地址,才会频繁导致出现各城市寄来的信件。

随意整理了一下本就不属于我的信件,老办法,找个空箱子装起来,然后在想办法怎么处理掉。

漏掉一封信件掉在桌子底下,我费力的从桌子底下掏出那封掉了的信,在看到上面寄件人的名字时,大脑处于短暂运作,脑中一片空白。

厨房的水烧开,咕噜咕噜冒着响声,将我拉回来。我匆忙的将那封信扔进众多信件的箱子里,站起身身时膝盖磕到桌角,疼痛刺激大脑,蔓延全身。

我半蹲着,双手紧紧捂住膝盖,疼到最后也只剩下麻木。

一瘸一拐的走进厨房,将烧开水的水壶拿下来,倒入保温瓶中。恍惚失神间,洒出来滚烫的开水溅到手面上,忙放下水壶,打开水龙头将手放在冷水中冲洗。

在看到那个早已熟悉却变为陌生的名字,心跳像是漏掉了半拍,大脑变得迟钝。

失去的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在像当初拥有它那么的挚爱,早已变得像是凉透的咖啡,虽然依旧苦涩却无法满足味蕾。

钟表上的时间滴答滴答的转动着,汽车的鸣笛声断断续续传来,一切都很平静,平静的让人有了思考的余地。

为自己冲了一杯速溶咖啡,看着上面一圈圈旋转的白色牛奶,唇抵制杯沿边,盈盈热气不断扑到脸上,指尖的温度开始升温。

关掉狗血偶像剧,拉开窗帘,将窗户打开,让阳光全都渗透进来,投射在浅灰色羊绒地毯上,留下淡淡的光辉。

推开沾满颜料的房间,墙壁上那幅“梵高”的肖像画已经被各种颜料混杂起来,说不出什么颜色涂满了整个墙壁,显得突兀极了。

那幅画了一个月的油画已经完成了,记忆中和我所看到操场围墙后面的铁轨不同,周围高高低低的田野长满了野菊花,铁轨两侧茂密的树叶遮挡它所延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