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我没有家更没有所谓的父亲(第1/3 页)

余简 又夏浮生 62 字 2024-03-04 00:34:40

夜里八点左右我推着行李箱走出火车站,上海的夜景和北京相比较,更为繁华绚丽,灯红酒绿着围绕在这个城市,万家灯火。

打了辆出租车,将行李箱放到后背箱中,坐上车。司机是个年近五十的人,胖胖的,普通话中夹杂着上海口音问我。“去哪?”

“市中心……”

车子缓缓发动,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面的我,问“第一次来上海?”

我保持着警惕,淡淡的回答。“嗯。”

司机是个很健谈的人,一路上不停的给我介绍上海有哪些好玩的地方,我也只是淡淡的“奥”一声,沉默不语的看着窗外的夜景。

车子停在市中心某商场,我看了看周围环境,付钱时问了一句。“师傅,这附近是不是有个人民医院?”

“对,过了这条红绿灯直走没多远就是,你要去哪?我载你过去。”

“不用了,谢谢。”推开车门下车,从后备箱提出行李箱,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大街上。

夜里的气温稍微有点凉意,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我搓了搓手臂上起的一层鸡皮疙瘩,推着行李箱漫无目的的走着。

路过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了一袋子面包和一杯奶茶,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简单解决今天的晚餐。

掏出手机给顾言打过去,“嘟嘟”的响了两声,传来顾言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刚刚睡醒。

“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没吵到你休息吧。”

电话那头传来微弱的嘈杂声,安静过后响起顾言的声音。“已经到了?”

“嗯,刚到。路上耽搁了一下,晚点了。”我抬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天,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昏黄的路灯将身影拉的欣长,偶尔路过一两个路人,消失在街道的拐弯处。

“这么晚了一个人别瞎溜达了,没人接你吗?”

“他们不知道我几点到的,”在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心里突然有点空落落的,像是遗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顾言,你想家吗?我是说你出生的地方。”

“当然想了,有时间回老家看看。”

我也想家,可我没有家。“给你拍几张上海的夜景发给你,看看和你离开时有什么变化。”

我挂掉了电话,打开手机相机拍了几张上海的夜景发给顾言,同时附带了我一张自拍照,自黑的说:拿来辟邪挺不错的。

女生自拍无非就是剪刀,石头,布。表情像是刚整过容,打了玻尿酸留下的后遗症,对着镜头睁大眼睛,嘟着嘴。

我不喜欢笑,笑起来僵硬到一只嘴角向上勾起,眼睛半眯。明明是在笑,却让别人误以为黑社会大姐大收保护费。

有些人刻意装扮坏人,始终演不出坏人冷酷无情,冷血冷意。有些人不用刻意装扮,将坏人演的入木三分,出了戏还被观众骂。

什么是好女生,什么是坏女生,它们的定义又在哪?

我拖着行李箱在附近找了酒店住下来,房间格式布置的刚刚好,大大的落地窗刚好对应窗外的景色,站在这里,俯瞻整个上海,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早上六点钟,准时起床,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把自己收拾妥当,下楼去用餐区吃早餐。

八点半,我拖着行李箱往人民医院走,该见的不该见的,都会见。

医院特殊的消毒水气味直冲大脑,我不喜欢医院,甚至说到达讨厌的地步。偏偏自己和医院那么有缘分,总在不同的地方走进去。

环绕了一圈后,走到大厅护士工作区询问那个人的病房号。“你好,请问于哲川住在那间病房?”

那个久到连我差点忘记的名字被提起,曾生我的父亲,他的名字就叫于哲川。

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