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跑去铁笼子边,给三只傻熊又加了一顿夜宵,这才朝着宿舍过去。

操场上停着两三辆电动三轮车,刚刚上了漆,一晚上应该可以干透了。

南锣鼓巷95号后院里,刘海忠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地上和桌上满是烟灰。

“老三真是这么说的?”

“这俩孩子真是废了!先前还好好的,我就说了一句老大的事情,光福立马就变脸了,你说说他这是,真的要跟我们家断亲了啊?”

“你没事提光齐的事情做什么?我当时怎么教你的?先稳住他们,然后让光天去轧钢厂给我说说工作的事情,等到一切都顺遂了,再让他把他大哥从红山口弄回来,不就齐活了吗?”

“哎哟,我给忘了这茬了!那怎么办?要不,我明天去老三学校一趟吧?”

“都这样了,也不急一时,缓几天吧!”

第二天一早,刘光福跟一帮村里的孩子排队洗漱,就去食堂排队打饭。

“小刘老师,你昨晚那么晚睡觉,又这么早起来了?”

“蔡主任,年轻人没那么多觉睡,倒是你,什么时候起来磨豆浆的啊?”

“以前都弄习惯了,那口石磨还是从家里带来的呢!”

“这么多人的豆浆,你得三四点起来弄吧?回头我想点法子,给你弄套轻快点的。”

“那感情好啊!听说您还知道怎么用豆腐渣做豆腐卷呢?”

“回头我把制作方法一并告诉您!”

相比起豆汁儿来,他还是习惯豆浆,还是咸豆浆。

“小刘老师也喜欢咸口的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