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云含叫江老师嗓子都叫哑了。

两人白天研究调香, 江暮凝说她比较香，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她，说什么香水都没有她香，然后要好好品香, 她们每天都在研究用什么姿势调香。

呵呵, 有时候晚上还加班加点的学。

双重人格就是这个烦，白天吃了晚上还想吃, 轮班制, 迟云含就难顶啊，被江暮凝翻来翻去的，每次学完江暮凝还在她身上嗅, 要反复打上好几次标记。

迟云含没有养过小动物, 江暮凝给她的感觉，特别像大型犬科动物，江暮凝表达喜欢的方式，都是嗅她身上的气味，亲亲, 抱着她怎么都亲不完。

就是只大狗狗。

迟云含故意蹬她两脚, “江老师，这样对你学生好吗, 有违师道哦。”

“嗯, 我是个不合格的老师。”江暮凝回答的理直气壮, 迟云含又蹬了她两脚。

虽然天天腻腻歪歪, 但是该教的知识江暮凝都教了, 一点也没落下，比如怎么取悦一个品香师，首先就是刺激她的味觉, 让她回味……让她上瘾。

迟云含：嘁，色鬼。

八号，也就是后天，迟云含要上场比赛了，江暮凝起来的早早的，亲自帮她穿衣服，又帮她温习了一遍怎么取悦品香师，正经八百的教，没有涩。

到后台迟云含就碰见了比赛的专业调香师，得解释一句，前天这些专业调香师进行过一次比赛，只留下来了二十个调香师，比赛激烈，每个品牌都有减员。

迟云含作为特别调香师出场，要晚她们一天参赛。节目组的意思，说要搞的神秘点，这是针对观众而言，对专业调香师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她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力，大家估计猜到她要比赛，就简单的打了招呼，打趣的说她瞒得严实，也不提前透露透露，叫她们好有准备。

“哎呀，都是节目组要求的。”迟云含推锅，做了个拉拉链的封口动作，然后迅速回到自己的化妆间。

PFE精油库提供的单独化妆间，有一个团队给她做造型，迟云含坐在里面，像是积了一身宠爱。

以前的以前，她来比赛，最羡慕的就是那些精致的调香师，总觉得可望不可及，充满了各种幻想，现在全变成了现实。

江暮凝陪着她在后台坐着，时不时会撞上视线，安安静静的，就是迟云含憋不住笑。

期间Deity的管香师假装找东西，来这里看了一眼。迟云含对她的印象很深，知道她喜欢江暮凝，这次管香师也入围了比赛，但是分数吊车尾。

迟云含估摸着她是要搞事了。

迟云含对着江暮凝勾勾手指，江暮凝疑惑地靠过去，迟云含勾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道：“给你的标记，待会我要比赛，不能跟你坐一块，有小A小B小O跟你搭讪，你不准答应，知道吗？”

江暮凝皱眉，看看迟云含，同样的捏着她的下巴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道：“台上那么多调香师，她们给你搭讪，你也不能回应，记住了吗？”

“嗯。”

迟云含用力点头。

只是江暮凝想的太多了，迟云含比赛要穿玩偶服，从头套到尾，圆滚滚的，除非台上有人不挑食，喜欢她一个玩偶过来给她打套近乎。

比赛时间到，江暮凝去观众席，迟云含终于走进了侧门，踩上了铺在地上的红毯，她和一众调香师站在一起，是一只可爱的小熊熊。

管苏晴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正在和一个调香师聊天，从服装穿着上看，那个调香师应该不是Deity的人，更像是小雪花的人。

小雪花的人……迟云含记起来了，这个是上次比赛的最后一名，所有人最不看好的一个调香师。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