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老子也是被逼的(第1/2 页)

别墅聚会说散就散,晚上十点过后,我送走王常举喝陶小敏,留下了苟麻子。

陶小敏对我不留她而留下苟麻子而怨气冲天,她走的时候一直板着脸,苟麻子真像条狗一样围着她转,她却视而不见,叫了一辆的士,扬长而去。

苟麻子抱怨我留他下来,说要留就大家一起留,要走就该让他跟着陶小敏一起回去。

我对苟麻子这般低声下气很生气,不就是个女人吗?值得自己连尊严都不要?

我留下苟麻子是因为我要带他去桂林。

第二日清晨,我们买了两张软卧票,等了一个小时,终于进站上车。

卧铺我们都是第一次坐,软卧更是从未见过。

坐在狭小的软卧车厢里,我和苟麻子好奇地打量软卧间。毕竟多了一倍的票价,因此软卧不但少了两个上铺,床也比硬卧要宽一些,软许多。

车还没到广州,徐小婷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我拿着话筒还没开口,里面就传出来徐小婷撕心裂肺的喊声:“王者,你死哪里去了?”

她的声音之大,差点要震破我的耳膜。我移开手机说:“大清早的,你吼毛啊吼!”

徐小婷的声音由撕心裂肺转为了轻轻的缀泣:“王者,我们厂的门被人封了。”

“谁有那么大胆子?”这下轮到我吼起来。

我的吼声显然将苟麻子吓了一跳,他从铺上坐起来,直愣愣地看着我。

“梁氏宗祠的人啊,来了上百个,要吃人啊。”徐小婷心有余悸地说:“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们了,非要封我们的厂门。”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想,终于出事了!

“你快来啊!”徐小婷还在叫,似乎没有我,她会陷入绝境一般。

“我来不了。”我直言不讳地说:“我在火车上。”

“你去哪?

“我去桂林。”

“你去桂林干嘛?”

“有事。”

“孟总呢?”

“我怎么知道?”我苦笑着说:“我又不是跟孟总出门。”

“孟总没跟你在一起?”徐小婷迟疑地问,自言自语地说:“她的电话也打不通,我怎么办啊!”

我眼前浮现一群老少爷们,围着孤独的徐小婷唾沫飞溅,这场景别说一个女人,就是个男人一样会腿软。

“他们为什么要封厂门?”我试探地问。

“说是孟总言而无信,骗了他们。”

我哦了一声,孟小冬要捐款果然是个幌子。她就是利用这个幌子,让我轻而易举地进了梁氏宗祠,又轻而易举接触到了梁大地的保险柜。而且我不出乎她的意料,果真打开了保险柜,拿到了里面的东西。

这一切似乎都是她预设好的,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进行。在我打开保险柜后,她断然拒绝了给梁氏宗祠捐款。由此引发梁氏宗祠的人来围堵工厂大门。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事,如果是孟小冬单纯拒绝捐款,梁氏宗祠的人会来堵门吗?一百万虽然不是小数目,但毕竟是人家说要捐的意愿,人家不捐了,梁氏宗祠也没理由去堵门。倘若这样的事传出去,他梁氏宗祠以后再社会上还有什么面子?

“谁领头的?”我问,心里开始出现一个人的影子。

“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

“柴震呢?”我直呼其名问。

“没看到人。”

“你打他电话没?”

“打了。”

“怎么说?”

“他说不在深圳,没办法。”徐小婷嘤嘤哭起来:“王者,你不来,我只有被人打死了。”

“敢!”我吼道:“没王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