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做我姐夫吧(第1/3 页)

在刘晓梅的眼里,我纯粹就是个屌丝。

这在厉海说现在很多凤凰男,几乎就是人渣的时候,刘晓梅轻轻说,凤凰男还算是有追求的人,有些人从头至尾就是个屌丝,而且还洋洋自得。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光似乎不经意往我身上扫,我心里便如打翻了一个五味瓶,杂陈的气味仿佛要让我窒息。

刘晓梅说得没错,老子就是个屌丝。地地道道的屌丝,不折不扣的屌丝。

在深圳这块土地上,我是属于要人没人,要钱没钱的人。而且我除了认识和依靠有限的几个人外,我就像一个懵懂的孩子,深一脚浅一脚地乱行。

刘晓梅说完这些话后,抿着嘴巴笑。她手里拿着书,眼光却不往书上看,有意无意往我这边瞟。

我便坐立不安起来,起身要告辞。

厉海赖着不肯走,说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多玩玩,回去她爸又会不让她出门。

厉海高中没读完,打死也不肯再读。按她自己的说法,她就不是个读书的料。她曾经要她爸给她投资做服装生意,被她爸一顿骂,似乎要生吞活剥了她。

这也不怪厉副院长,厉海是他唯一的女儿,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可是厉海从小就长成男孩子的心态,就连穿衣打扮,也是一副男孩子模样。

厉海的大大咧咧我很喜欢,与她在一起,感觉只有欢喜,没有其他任何的欲望与企图。

厉副院长曾经想把女儿也培养着法官,可是厉海对法律一点兴趣也没有。她是被她爸逼着来培训中心学习,她不来,就断绝她所有零花钱的途径。

没零花钱她不怕,厉海非但性格大大咧咧,个人主见也让人刮目相看。她会跑去餐馆打零工,厉副院长就是在应酬的酒桌上,看到女儿在餐馆里端盘子而心痛如刀绞,从此对厉海的态度变了许多,但有一条,不许她出去打零工。

厉海不走我理解,她与刘晓梅是表姐妹关系。自从刘晓梅来深圳投奔她家后,她就像捡了宝一样赖在刘晓梅身边不肯动弹。

刘晓梅比她大四岁,刚从西北政法学院毕业出来,不愿意呆在老家过朝九晚五的生活,非要来深圳闯荡,于是就成了如我一样的过客,在没有考到公务员之前,刘晓梅的身份与我毫无区别。她说我是屌丝,她难道不是个女屌丝么?

想到这里,我偷偷地想笑,我的样子被刘晓梅看在眼里,在我还未笑出声来之前,她已经黑了脸。

我赶紧收住笑,偷眼去打量她。

实话说,我有点惧怕刘晓梅。这个感觉是我从未有过的。即便如孟小冬她们,我在她们面前也没有在她面前一样的低声下气。

刘晓梅有着孟小冬她们所不具备的特别美丽,阳光照在她脸上,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柔软的绒毛。一个女人就是一朵花,有些花儿开得正艳,有些花儿已慢慢凋零。还有一些花儿,正是蓓蕾初绽。

孟小冬就是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儿,甜姨属于快要凋零的花朵。只有刘晓梅和于莜莜,才像蓓蕾初绽的花骨朵。

一朵花有一朵花的颜色和香味,就好像天下所有的树叶儿一样,世界上没有完全两片相同的树叶。

男人欣赏女人,就好像女人欣赏花一样。

刘晓梅不但学历了得,而且功夫极高。她一个人放倒三两个男人根本不在话下,这在她出手帮我的时候已经得到验证。事后我悄悄揣摩了一番,倘若她要与我动起手来,胜算在谁手里还真说不定。

心里这么一比较,我顿时觉得自己矮了许多。在刘晓梅面前,我似乎觉得自己微小得就如空气中飘荡的一粒尘。

自卑感油然而生的时候,我暗暗骂自己,王者啊王者,你真不要脸,你拿什么去泡人家呢?

爱一个女人,就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