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飞来的横财(第2/3 页)

道,特别是断骨续接方面,更是首屈一指。即便是大腿骨骨折,我祖上一口水,就能将断骨接上。

线装书上没有这方面的内容。这些我都是听我爹断断续续说给我听的。我爹说过祖上最伟大的一件事,就是有个小孩从书上摔下来,将脖颈骨折断了,这本来是无力回天的事,我祖上也是一口水,将人救活。

我当然不知道我爹说的是真是假,但我爹每次说起这些故事的时候,总是感叹唏嘘。他在为自己没能接上祖上的手艺而感慨,因此对于我痴迷于线装书的事,我爹从来没表现出反对的意见。

我对祖上一口水绝技失传而耿耿于怀,我曾经在家里所有的线装书里翻了无数遍,我企图在故纸堆里找出祖上半点的蛛丝马迹。可是我最后还是失望了,我爹说,当年破四旧的时候,我爹怕线装书给家里带来灾难,曾经当着工作组长的面,烧掉了祖上几代人留下来的很多线装书。

我估计,我家的一口水绝技,就被我爹一把火送回到了祖上身边。

按摩与推拿,重点在穴位与关节。

我的手只要接触到别人的身体,恍如我的手就像能透视一样,能将别人皮肤底下的穴位摸得一清二楚,甚至像透视神眼一样,将人的关节看得清清楚楚。

现在的我,身体里流窜着玉露丸的真气,不像以前,我每次替人按完摩,总感觉全身像透支一样的疲惫。而现在,我仿佛有永远也使不完的力量,像一条小河一样,源源不断。

“王者,你知道我带你来桂林做什么吗?”她突然开口问我。

我茫然地摇头。

我确实不知道她会来,于莜莜没说她会来。本来我预感的的想法,估计不成事实了。

“莜莜爸在桂林。”甜姨突然冒出这句话。

尽管我有心理准备,被她突然说出来,还是免不了一阵激动。

“我们这次就是来见他的。”甜姨叹口气说:“其实,我应该早就让你来见他。”

甜姨说的于莜莜爸爸,不用提醒,我们都知道是徐大官。

徐大官东窗事发后,异地关押在桂林,从起诉到审判,都在桂林进行,如今尘埃落定,他也就留在桂林服刑。

徐大官犯的事不大,起诉书上也只是按照贪污受贿列了一些罪名。但最后的判决不轻,无期。也就是说,徐大官这辈子只能将牢底坐穿。

所有人都明白,现在的官,谁的屁股底下都是一摊屎。只要认真起来,没有谁能过得去法律法规和纪律。但偏偏有人出事,有人善始善终,这就是站队的眼光和艺术了。

按理说,徐大官的眼光和艺术都不错,他从小小的处级干部一跃而成为部级领导,没有两把刷子是万万不可能的。然而生活总是不会给人一帆风顺的日子过,特别是身处官场的人,一夜过后便锒铛入狱的事例,举不胜举。

现在要拿下一个官,根本不需要过多的策略。只要拿住官们的经济问题,一拿一个准。

徐大官就是在这个背景下轰然倒塌下来,成就了三十几来一段官场的过往逸闻。

我不认识徐大官,却在很多地方见过他的照片。

徐大官五短身材,眉毛粗重,鼻子厚而大,一双眼睛不大,却在每张照片里都给人留下精明的感觉。

据说他是个儒雅的人,很有能力,且办事的风格与他的表象格格不入。徐大官办事不认皇亲国戚,而且有些独裁和专制。

正因为这种性格,徐大官免不了要得罪很多人。深圳这地方,藏龙卧虎,街上随便走着的一个老头,说不定就与北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惶恐地说:“甜姨,你带我来见他,有什么意义吗?”

“有!”她肯定地说:“不管怎么说,你们还是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