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纸巾,淡淡地说:“没事,不用擦。”
她便笑起来,将身子往座椅后背靠。
她坐直了身子,兴趣盎然地问我:“你说说,你的名字梁梓阳是怎么来的?”
“与黄老师的调查有关吗?”我问。
“没关。但我想知道。”
“我要不说呢?”
“你应该要说。”她信心满满地说:“你说了,对你有好处。”
“不说呢?”
“我也说不清。”她扫我一眼说:“如果你觉得不方便说,可以不说。但作为学生处的老师,我还是要了解。我总不能让一个学生读了几年书,连个学籍都没有。”
“老师,如果你是因为调查的需要,我说。如果是个人兴趣,对不起,我没办法说。”我不卑不亢地说。
“现在不是调查。”她敲了敲面前的桌子,盯着我说:“我是叫你王者好呢?还是叫你梁梓阳好?”
我随口说:“随便。”
“名字也能随便叫么?”她严肃地说:“名字关乎一个人在社会上的影响,难道叫你奥大黑你也答应?”
我忍不住笑起来,说:“我又不黑。”
“黑就可以叫,不黑就不能叫?”
“当然。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啊,外表看起来就不一样,怎么能这样叫呢?”
“你明白就好。”她挥挥手说:“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勉强你了,你可以走了。”
“就这样?”我疑惑地问。
“你还想怎样?让我请你吃饭吗?”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赶紧站起身,连声说:“不敢不敢。”
我一边说,一边起身,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