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节(第1/8 页)

O的故事 匿名 18 字 2024-03-17 12:44:05

藉着从法式大门射进来的亮光,可以看到房间的尽头有一个略有坡度的圆形建筑物,天花板是浅弧形的,由两根相距六英尺的细柱子支撑着。舞台大约有四英尺高,坐落在两根柱子之间,前缘向外微微拱出。舞台上和房间的其他地方一样,铺着红色的毛毡地毯。墙是白色的,挂的是红色的窗帘。面对舞台呈扇面形摆着一些沙发椅,上面铺着和地毯一样的红色毛毡。房间的另一端呈长方形,有一个很宽但不算太深的大壁炉,壁炉对面有大型的唱机和收音机,两边摆着唱片架,这就是这个房间被称为音乐室的原因了。壁炉旁的一扇门与安妮。玛丽的房间直接相连,壁炉另一侧有一扇一模一样的门通向一个壁柜。除了唱机和沙发,这个房间没有其他家具。

在两根柱子的正中间,舞台的边缘同地面呈垂直角度,台阶设在柱子的外侧,柯丽特让O坐在舞台正中的边缘上,另外两个姑娘先是把威尼斯百叶窗稍稍合在一起,然后关上了那扇法式大门,O惊异地发现那是一扇双层门。

安妮。玛丽笑了,说:“这样就再不会有人听到你的尖叫声了。墙上安装了软木,不必担心,没有人能听到这里发出的哪怕一丁点声音。现在躺好。”

她抓住O的双肩,让她仰面躺下,然后又把她向上拉了拉。伊沃妮把她的手锁在舞台上的一只铁环上,O用双手抓住舞台的边缘,臀部悬空,安妮。玛丽把她的双腿向她的胸前拉起,随后O突然感到蜷起的双腿被拉直绷紧了:系在她脚腕镯子上的两条皮带把她的两腿拉开,捆在两边的立柱上,于是她就这样躺在两根柱子中间隆起的舞台上。从台下看,她全身唯一可见的部分,就是阴部和臀部两条裂得很开的缝隙,安妮。玛丽在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

“这是全身最柔嫩的地方,”她说,“注意不要伤害了它。别打得太重,柯丽特。”

柯丽特居高临下站在O的齐腰处,在她深色大腿架成的桥梁之下,O看到她手里鞭子上的皮条在晃动。当烧灼似的第一下打击到来时,O呻吟了一声。

柯丽特从左边转向右边,稍作停顿,又抽了一记。O拼命挣扎,觉得那两条皮带像是要把她肢解了似的。她不愿卑躬屈节,不愿哀求怜悯,然而那正是安妮。

玛丽一心想从她嘴里逼出来的话。

“快一点,”她对柯丽特说,“再狠一点。”

O拼命忍着,但是没有用。只过了一分钟,她就再也不能忍受了,她尖声地哀叫,眼泪直流下来,安妮。玛丽抚摸着她的脸。

“再忍耐一会儿,”她说,“就要完了。还有五分钟,她可以哭喊五分钟。

已经二十五分钟了,柯丽特,在三十分钟时我叫你停就停。“

但是O在尖叫着:“不,不,看在上帝的份上!”她哭着喊着,她再也受不住了,不,她一秒钟也不能再忍受这种刑罚,然而,她还是熬到了头。柯丽特离开了小舞台,安妮。玛丽正在对她微笑。

“你要为此感谢我,”她对O说。于是,O谢了她。

她心里非常清楚,为甚么安妮。玛丽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鞭打她。女性像男性一样残忍,甚至比男性更不容情,O从未怀疑过这一点。但是O猜想安妮。

玛丽对建立自己的权威形象并不十分热衷,而是更希望在她与O之间建立起一种共谋的意识。O从未真正理解,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不可否认的极其重要的道理,这个从情感上既坚信、而又感到矛盾的混合体:她喜欢肉刑,可是当受刑的是她自己时,她又会不顾一切地想逃避它;然而,当刑罚结束之后,她却为自己经历的过程感到快乐,而且刑罚越残酷越长久,她的快乐感觉就越强烈。

安妮。玛丽是对的,她预见到O的默许和她的反抗心理,知道她哀求怜悯时的确是发自内心的。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