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因为不能而憋屈。

替姬墨染觉得委屈。

姬蕴看着十分激动的沈钰，心底也很不是滋味，却低声说道：“他们总要自己去面对自己的人生。”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我刚才听说什么阵法，什么天下子民。你以为你为了天下子民不管儿女，不管妻子的死活就很伟大了是吗？一个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的男人，何谈护住天下？”

“小丫头，你知道什么？”

南音本来没打算开口的，但是听沈钰越说越不像话，他不由得开了口。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姬墨染现在有多难，我知道姬玄把持朝纲这些年，有多少人不服他被他秘密处死的。我还知道，因为姬蕴不作为，我们沈家会有灭顶之灾！我可以不管姬墨染的死活，不管皇后和姬昭的死活，但是凭什么因为你的不作为，让我们沈家全家来陪葬？”

沈钰是真的怒了。

她一直以为姬玄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一直以为沈家的结局是因为功高震主的关系，现在她才知道，一切都因为天子是假的。

好嘛。

假天子也无所谓，她可以凭一己之力扭转沈家的局面和结局，虽然比较难了一些。

可是现在又让她知道，真天子还活着！

明明和他爹是生死之交，明明还活着，却任由着假天子陷害忠良，屠戮天下。

沈钰这心里怎么可能不怒？

南音被沈钰的怒气给镇住了，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姬蕴不由得抬起了头，直直的看向了沈钰。

“如果有一天，你所居住的这个世界要毁灭了，所有人都要死的情况下，你有办法支撑住这个世界，付出的代价却是你和你的家人永不能相见，你会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