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了!”石敢当脱口而出,兴奋溢于言表。
亓镜嫌弃地瞪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别打扰他们推剧情。”
石敢当绷起一直在笑的嘴角,收敛了表情。
老妪走到岳雷面前:“岳公子,老身有一言,不好启齿啊。”
岳雷恭敬地:“妈妈有何金言,但讲无妨。”
老妪:“我有一小女,名叫玉莲,今年一十七岁……”
话还没说完,淘气突然凑到岳雷耳边:“拿来嫁给你,你干不干?”
亓镜听着,嘴角勾起微小的弧度,欲笑又止。
“想笑就笑出来,没关系的,这本来就是笑点。”石敢当轻声说。
亓镜无语,又白了他一眼。
老妪看着岳雷,继续笑道:“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岳雷正色道:“妈妈吩咐,敢不从命。只是我家身遭不白之冤,犹恐耽误令爱终身……”
石敢当突然站了出来,开口插话:“岳公子,不必犹豫!冤屈总有昭雪之日,缘分实在不可多得。如果你真的对玉莲有意,不如就接受妈妈的好心,待日后重获清白,再来完配,如何?”
老妪连连点头,似乎很是赞同,顺势又看向岳雷。
岳雷看了一眼因害羞背过身去的刘玉莲,思前想后,终于眼神一定:“好。”
石敢当舒了一口气,转头朝向淘气:“淘气,快去后面备办酒菜,给你们家贤婿接风。”
淘气憨笑道:“岳公子,走,我们下去吃饭!”
石敢当见状,又把岳雷朝刘玉莲身边一引:“岳公子,你们一家快去团聚吧。”
刘玉莲揉着手绢,害羞地挽起岳雷的手臂,朝木屋走去。
老妪满脸堆笑:“几位恩人,你们也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谢谢您,我们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石敢当说道。
“恩人慢走!”老妪热情笑道。
岳雷和刘玉莲一起转身,也朝他们行礼:“恩人慢走。”
“不必多礼!”
石敢当笑笑,推搡着亓镜、亓继一起走出院门。
“你刚才怎么回事?说那么多,不会扰乱剧情吗?”亓镜问道。
“我是在帮他们推进剧情好吗?结局本来就是这样的,我只是按了个快进。”石敢当答道。
“为什么不让他们自己推进呢?我觉得他们演得挺好的。说实话,我还没看够呢。”
亓镜意犹未尽,回头瞄了一眼院内,却已看不见人影。
“你还有心情看戏,我可没你的闲情逸致。”石敢当说着,眉头一皱,“镜姐受伤了,我是想早点回去看她。”
亓继主动伸手:“那我现在就送你们出去。”
一道红光乍现。
亓继一手牵着亓镜,一手牵着石敢当,又凭空出现在后台。
此时的化妆台已经坐满了演员,描眉画眼,好不忙碌。
石敢当视线到墙上的挂钟,居然已经是中午时分。
他顿时瞪大了双眼:“什么?过了这么久?这下镜姐又该骂我不关心她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耽误了你们的时间。”亓继懊悔地说,“也谢谢你们,修复了剧情。”
“算了,就像刚才那个老妈妈说的一样,你也是吓到了,又不是故意的。”石敢当大度地答道,语气缓和了不少。
亓镜仔细观察着四周,并无异样。
“亓继……”亓镜脱口叫出这个名字,又觉得有些不妥。
眼前的少女,除了没有生命,和自己的妹妹没有丝毫差别。
亓镜心里一阵触动,不知该怎么看待眼前的戏灵。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