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武功虽然也不差,但绝谈不上绝顶,这算是自己的短板,潜力上要弱于范遥。杨逍也绝不比范遥差,他俩又报团,在以后的争斗中,自己可能要处于劣势。
谢逊的武功又明显在这几人之上,他是自己的结义弟兄,以后少不了要从他这里寻求援助。
殷天正道:“我的武功中,除了鹰爪功,其它的不值一提。说来惭愧,贤弟教我的左右互搏之术,一直都没有进境。”
谢逊道:“这门功夫确实说起来容易,可真正能练成的少之又少。自打有这门武功已经百年,可据我所知只有三人练成过,大哥也不必强求。”
殷天正抱怨道:“神功就在眼前却不能练,心里是何等难受,我明教人才济济,大哥是不甘碌碌无为。”
谢逊宽慰道:“以大哥今天的地位可不算庸碌。再说了,咱们兄弟既然已经到了一起,何事不可为?”
殷天正听了谢逊的话,心中敞亮了不少,道:“有贤弟这句话就够了,咱们兄弟联手,好好干他一番事业。”
谢逊含笑点头。
谢逊虽然还没有具体的职务,依旧低调行事,只是躲在自己的院子里教徒授课,但此时在光明顶的风头已经很盛了,没有人会忽视他的存在。
阳顶天突然召集明教一众高手,也没忘了带上谢逊。
在光明顶的大殿上,光明左右使者分列阳教主左右,下手是殷天正和谢逊,对面站着几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青年,一身青条白色长袍,尖嘴削腮,面色惨白,身形瘦小干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他旁边是一个年龄也不大的年轻人,一头乱发,邋里邋遢,毫无气势,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右臂肿胀,打着夹板,挂在胸前,只有他是坐着的。
还有一个胖大的和尚和一个面面沉似水的年轻人。
和尚身高肚大,笑咪咪的,身上挂着一个大布袋。
那青年一身白衣,腰悬长剑,不苟言笑。
阳顶天对谢逊道:“谢兄弟来光明顶的时间尚短,给你介绍几位我明教的后起之秀。”
指着第一个瘦弱的青年道:“这是韦一笑。”
又指了指坐着的那个伤员道:“这是周颠。”
“和尚叫布袋和尚说不得,这位是冷谦。”
又对他们指了指谢逊道:“这位是谢逊,现在正帮着五行旗练兵,刚入明教没几个月,你们以后多加亲近。”
谢逊上前抱拳行礼,周颠开口道:“你就是和范右使斗了个旗鼓相当的谢逊?果然好武功。”语气极为开心。
范遥听了,面色一沉,却不言语。
谢逊知道周颠口无遮拦,平白无故地得罪范遥,开口道:“周兄过奖了。”
阳顶天这才开口道:“这段时间他们几个一直在外面做事,谢兄弟没见过。这次回来,是因为周颠被人打伤,我明教却不能不找回场子。周颠你自己说说怎么回事吧。”
周颠道:“我们是被几个西域少林的和尚围攻的,这几个和尚武功很高,要不是几位兄弟拼命护我,这次非死在那几个和尚手里不可。”
阳顶天道:“我打算让人去西域少林走一趟,我明教的人被打伤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别说是西域少林,就算是嵩山少林也不行。”
少林虽然号称天下第一大派,但明教也号称第一大教,在阳顶天的带领下,不怵任何势力。
谢逊都听愣了,什么前因后果都没说,就要上门去兴师问罪,阳教主好大的气魄,人家为什么打伤周颠啊?自己听都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要和人开战了。
殷天正开口道:“教主,这件事交给我了,在西域,还有人敢动我明教的人,真是胆大包天。我必为周兄弟逃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