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做不了。

水落落也不是为了杀人，当然不会弄死他，不过是吓唬吓唬他。

等看到人快要晕厥过去就松松藤蔓。

“现在说说看，到底是谁让你盯着我的？”

老头剧烈咳嗽半天，才缓过来，刚想放狠话，就听见了对方说话。

“我给你一次机会，要是把握不住，我想你也知道我们这种人的能力，肯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头瞬间被噎住，半天后才说道：“舒勇不敢让你如此对我。”

水落落哦了一声：“确实不敢，可那又如何？”

老头叹息一声：“你到底是谁？”

水落落也没有打算瞒着，“我是水落落！”

这几个字出来后，老头就脸色惨白，他是知道水落落这个人的，否则也不会如此反应。

“你不是应该在幸福市吗？而且今晚你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水落落切了一声。

“我出现在这里有什么问题？我问你话呢，说不说？你要是不想回答的话，那我就让你彻底说不出来话。”

老头看到水落落对着他身上戳了两下，然后他身体就传来剧痛，随后就是一种钻心的痒，他都感觉自己要死了，却依然还活着而且四肢动不了，又晕不过去，只能够如此的在这里僵持着。

大概持续了五分钟，水落落才让他舒服一点。

“现在想不想说？”

老头原本就是个废物一般的人物，哪里会不明白自己会经历什么，急忙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保证不能够杀我。”

水落落哦了一声：“我看不能够保证，反正你也不想要我的保证。”

老头苦笑，知道今天必须认栽，否则活不下去。

“我对你出手也是接到命令的。”

水落落无奈，这跟套娃一般，一个套一个，到底有完没完？

可她依然还是耐心等着老头给一个答案，等他要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这才对老头说道：“你说你们这些人，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如此想不开呢？如此喜欢鲜活的生命，那我送你们一点鲜活的东西如何？”

说着水落落对老头用了点东西，然后离开。

直到第二日，等人过来找老头，才发现老头门口躺着两个妙龄少女，而在房间里的老头却陷入了疯魔，逮着谁都在说自己是个混蛋，不用人问，就一直在重复自己做过的事情。

最终因为熬不住，陷入了昏迷，再也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