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此时此刻的心情极其复杂，他看张玲的眼神都有些变化了，这让敏感的张玲感觉到了父亲表情的一丝变化。

人与人之间，感情是最敏感的，她发现父亲张书记看她的时候，不单是关切心疼，还有一种审视和质疑的里面，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不禁用微弱地声音问道，“爸，玲玲惹你生气了吗？你好像不高兴”。

“不，不、、玲玲，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养身体吧！爸爸就是心疼你，身体还疼吗？”，张书记见张玲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也十分心疼，毕竟这是他养了快三十年的女儿，尽管他已经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疼！爸，对不起！玲玲让你担心了”，张玲哽咽道。

“好了好了，宝贝，别哭了，你爸爸当然最心疼你了，快睡一会儿吧！好好养身体，爸妈会一直陪着你的”，王玥心疼地说道。

“嗯，妈，、、、莉莉，对不起，让你和寒子哥连蜜月旅行都取消了吧！”，张玲充满了歉意地说道。

“姐姐，这算什么呢？还有什么比姐姐的身体重要的吗？等姐姐身体好了，我们仨一起度蜜月去吧！好吗？”，张莉笑道。

“嗯！我现在身体里流的是寒子哥的血，我们的血溶到一起了，再也不会分开了，莉莉，寒子哥没事吧？”，张玲激动地说道。

“他没事，他身体壮得和牛一样，很快就恢复了，姐，你睡吧！”，张莉说道。

张玲因身体极度虚弱，很快就睡了，王玥夫妻俩考虑到张莉肚子里有孩子，就让她和张寒在附近的宾馆里住了下来，她们夫妻俩轮流守着张玲。

待张莉和张寒走后，张书记将王玥拉到了外面的走廊里，将她按在了椅子上，“老婆，我们心平气和地谈一次好吗？刚才我在车里也想过了，即使你外面有人了，也是对我一种惩罚，这些年，我也确实经常这样伤害你，有过不少女人，长期的，短期的，只有一次的露水夫妻，怎么着也有几十个了，可你还是踏踏实实地跟我过日子，我没有理由死抓住你这件事不放，但你要告诉我真相，这毕竟不是一般的事情，我要知道我是不是她们姐妹的亲生父亲，我有这个权力，你也有义务告诉我真相，即使你不告诉我，我还是会去做亲子鉴定的，我真的不想走到哪一步，我只想让你对我坦诚一些，好吗？”。

“呜呜、、、、”，王玥听了张书记这番话，扑在他怀里再度失声痛哭。

“好了好了，别哭了，老婆，告诉我，哪一个是别人的，哪一个是我自己的，你放心，就算我知道了哪一个不是我的，我也照样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因为我养了三十年的女儿，我不可能不要她了，你对两个女儿的疼爱，你是心里有数的，对吗？”，张书记说道。

王玥抬起了泪眼，摇摇头，哽咽道，“老公，我真的不知道哪一个是？哪一个不是？或者两个都是，两个都不是，我真的分不清楚”。

“啊？那你不是说莉莉百分之百是我的女儿吗？”，张书记惊讶地问道。

“只能说她的几率更大，我想起来了，怀莉莉前，我只跟他有过一次，而跟你的次数多多了，所以我觉得应该不会是他的”，王玥说道。

“啊？他是谁？你告诉我呀？”，张书记激动地问道。

“老公，别问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那一次已经是最后一次了，其实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也很偶然，不是像你和杨书记的老婆，像杨玉娇这样，隔三差五就开房，我们真的很偶然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对他，我一点办法也没有，老公，我真的拿他没办法”，王玥叹道。

“老婆，他到底是谁呀？”，张书记逼问道。

“他已经死了，你知道了有什么用呢？”，王玥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