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狠狠推进,又强力抽出——
带了羞耻的液体直接从他的指尖沾染出来,他毫不犹豫地摁在了她的唇瓣之上,然后,倾身覆了上去,吞噬着她最私密的气息和所有的抗议——
唇腔被占满——包括他的气息,还有自己的味道。
年舒反抗不成,狠狠张口,直接咬在了他的下唇之上——
血,急涌而出。
莫锦云却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笑着在她的唇边开口,“我的血,香甜吗?!”
不待她回答,他张口,狠狠回咬回去!
直到感知她的血液流出,他才松口,狠然一笑,“这样,算不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年舒被自己的血液呛到,连声咳嗽,双手不停地挣脱着,却怎么都无法抵抗他的巨力。
她干脆不再说话。
只是狠狠,狠狠地看着他。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犹豫和挣扎,唯一的那一分不舍得,也因为他的动作,被抹杀。
只有恨。
延绵的恨。
无休无止的恨。
莫锦云低低一笑,“你恨人的时候,也很美。”
“不过”,冰凉的手指缓缓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眼睑之上,“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恨我。”
反手,直接撕下枕头的一片布条,直接盖在了她的眼睛之上——
还没来得及适应完全的黑暗,撕裂的痛,已经从身下传来——
年舒的尖叫卡在喉咙,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用尽全力,撕咬!
莫锦云却丝毫不肯放松,直接豪夺鞑伐起来!
她,被他卷入漩涡,永世不得超生!
而他,却已经忘却了天与地,只想将她在自己身上的倔强闷哼,化为自己想要听的娇喘吟哦…
密室之内,他与她,谁都不知道此刻,外面的莫家,正在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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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暗室内。
昨夜癫狂,那般地不顾一切纠缠。
莫锦云像是不知道,更像是故意地忘却,那是她的新婚夜。
这个应该是自己小婶子的女人,却躺在了他身下,一夜辗转承欢,细碎吟哦,尖叫咒骂…
最后,她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沉沉睡去。
却不知,他坐在床边,看了她一夜。
年舒微醒之间,下意识地伸手,却只触摸到一床冰凉。
犹存的睡意瞬间消失,她蹭地坐起,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莫锦云。
宽阔的暗室内,只有她的回音。
他,不在。
腿根处酸痛难当,年舒翻开被单。
那里,有盛开如暗夜玫瑰的花朵——
果然,以前两个人都是在骗她!
莫锦云这个王八蛋!她要告他强奸!
抬手,拼命地敲打着密室的门,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环顾四周,看到了刚才起床时被自己忽略的东西。
一个托盘,上面有余温未退的热牛奶,还有一张字条——
“等。”
一个字。
他凭什么?!
年舒抓起牛奶杯,直接狠狠砸在密室的门板之上!
这个男人,他把自己当什么!
她要出去!想办法出去!
外面一夜找不到新娘,她会让莫少弦成为耻辱,会让自己母亲担忧!会累及年家的所有人!
这个混蛋!
她要剥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