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胆怯。

而这也是伍舒感到深深不安的地方，她有种本能地不祥预感，直到薛菡菱取回赵书涵的供词，指证杜倩倩的嫌疑之后，伍舒才不得不正视一个真相，那就是杜倩倩绝对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杜倩倩的催眠术确实高明，隐隐跟薛菡菱有些不相上下的样子，却不料，她没有将这样的天赋运用到正当的地方，连催眠赵书涵袭击言小薰报私怨的事，杜倩倩都做的出来，那么那些奢侈品催眠术盗窃案的真正犯人就不言而喻了，还有苏素芳，她的自杀又是为了什么呢？是受到杜倩倩的威胁，还是又是一场催眠术犯罪的牺牲者？

薛菡菱敏感的察觉到伍舒心情的低落跟沮丧，还带着深深的忧虑，她知道伍舒应该是想起了杜倩倩。

“老师，杜倩倩今天的口供说了什么呀？她的情绪怎么样，能不能提供有用的凶犯信息？”薛菡菱试探着开口。

伍舒看薛菡菱一眼，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言简意赅，“杜倩倩可能是吓坏了，说不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她只是说晚餐后散步的时候遇袭的，全程看不起凶徒的样貌……”

薛菡菱抿紧了嘴唇，伍舒的言不由衷，她怎么可能感知不到呢，老师应该是对杜倩倩也产生了严重的怀疑，才会不告诉她真相。

“老师，您有没有看出来杜倩倩口供的真实性？”薛菡菱锲而不舍的继续追问。

顿了一下，薛菡菱故意不看伍舒面沉如水的表情，接着又说，“或者，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其实杜倩倩跟凶徒是认识的，您想啊，那片别墅群都是有钱人的私人产业，门禁森严，只是晚餐后散个步，怎么可能被人掳走而没有惊动任何人，那别墅区里的监控跟警卫都是摆设啊……所以我在想，会不会凶徒是杜倩倩根本不敢招惹的人，因此她才无法说明凶徒的身份……”

薛菡菱就差明说对别墅主人李婉柔的怀疑了，伍舒老师听得只感觉到身体一阵阵发寒，令她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