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主动提的。”
宋宋其实已经吃饱了,孟子雨也早就放下了筷子,但她不喜欢浪费,于是还一直在慢吞吞地吃,听到这话,她放下筷子,义愤填膺道:“怎么了嘛,主动让我去家教怎么了嘛,我的水平,虽然说比他差了点,但是我教小学生还是可以的吧。你这话说的,好像是他对我有意思才让我去教的。温一铭这次都进步了好多呢。”
她拍了下胸脯,“宋宋老师,负责又细致,细致又有能力,他选择我只能说明他有眼光。”
孟子雨被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也是哦,不过,我怎么还是觉得这其中有暧昧。”
宋宋轻眯了下眼,鄙夷道:“我高中用个和他同色系的杯子,你都能怀疑我俩瞒着你偷偷在一起搞情侣同款,你那个眼睛你看什么不暧昧。”
“哎呀,你说着说着翻什么旧账,”孟子雨有点不好意思了,但还是小声嘟哝,“又不止是那个杯子……”
吃过饭孟子雨有些累了。
她这次足足在外面玩了两个月,路途开心,但依旧很累,她整个人都有点玩伤了,不回家睡个七天半月的缓不过来。
于是两人没再继续玩,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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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宋接下来的时间没去家教,一整天都专心在家里陪崔兰君。
早上陪她一起去小区练早操打太极,再一块去买菜,做饭,睡过午觉之后下午陪她追剧,晚上再陪她散步去跳广场舞。
崔兰君之前在顾家照顾的时候,顾老夫人爱念佛,常抄经,她也养成了这么点习惯,宋宋没事也跟着她一块抄抄佛经。
孟子雨评价她还没成年的年纪就已经过上了老年人的养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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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要去临吟的当天早上。
上午10点飞机。
崔兰君一晚上都没睡,她自从领养了宋宋,除了宋宋每年回去祭拜两次,就从没和她分开过。孩子去远方上大学,做父母的总是放心不下。
好在孟子雨也和宋宋一个学校。
有朋友陪着,总比一个人要好得多,也叫她放心许多。
顾旻这段时间工作忙,常常很早就出门,到很晚才回来。有时能抽空回来吃顿中餐,但很多的是司机给送餐到公司去。
今天倒是抽了闲,上午待在家里,说送她去机场。
她早说过了,他做兄长真的没得挑。
再忙都会给她陪伴。
三年如一日地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是家里的一份子,是同正常家庭一样,是被重视的存在。
顾旻一直做得很好。
是他做得足够好,才叫她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到生出不该有的妄想。
即使这样。
即使顾旻知道她喜欢她。
也始终没有看轻她,因而训斥厌恶远离她。
而是沉默地把握着尺度,尽他兄长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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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有些远。
中途去了趟孟子雨家接她一起。
宋宋的朋友不多,她在学校时,一切都以学业为重,除了同桌和班上的其他同学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
孟子雨说她这长相有点吃亏,她长了副很冷艳妖气且自带攻击性的脸,感觉一些不好的词,比如脾气差有心机不好相处这些词按在她脸上就很容易让人相信。
加上宋宋这个人,怎么说呢,她本身并不爱主动和别人交流,也不会太愿意去花心思分辨别人的话是否加了恶意。
说是迟钝也好神经大条也好,又或者在她之前相处的环境中,没人这么“温和”地中伤过她。
她好像只能感受到别人很直白且明显的恶意,于是那种始终环绕在她身边的,一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