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得罪过你吧!”
宫珹的脸上依旧带着堪称完美的假笑,但这种笑却完全不达眼底,他的眸子上裹着无限冰冷,眼神格外凌厉,仿佛一瞬就能看透对方的心思。
一时间,总校长的办公室仿佛变成了法院法庭。
宫珹的律师职业病已经犯了。
章女士显然被宫珹的眼神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给震慑到了。
但她却强撑着狡辩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故意破坏你们家孩子的琵琶琴弦了?你不要乱冤枉好人行吗?”
章女士用力翻了个白眼后,就不敢去直视宫珹的眼睛了,开始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理直气壮地胡搅蛮缠:
“正如你所说的,我跟你们有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搞这些事情?我有病吗?”
“你确实挺有病的,而且病得不轻!”小舅舅宫瓒没忍住接了一句。
章女士不觉恶狠狠地瞪了宫瓒一眼,觉得她自己被冒犯了。
她完全没好气地说:“你又是谁?你怎么一张口就骂人呢?什么素质!”
宫瓒眼神鄙夷地看着她,痞痞一笑,道:“我向来不骂人,除非你不是人,才会觉得我骂人。”
“你……”
章女士成功被宫瓒的话给噎住了。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霍子凌完全看不过去地将自己用手机录下来的监控画面放给章女士看,质问道:
“这监控画面里的女人是你吧!”
还未等章女士做出回应,霍子凌便斜睨着眼睛把章女士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一样的发型,一样的衣服,一样的鞋子……”
霍子凌顿了顿声,目光落在了章女士背在肩膀上的皮包上,笃定道:
“想必你的包包里肯定还藏着一样的指甲刀吧!”
作案嫌疑人、作案工具、证据,全都有了。
看这个女人还如何狡辩?
章女士下意识地捂紧了自己的包包,眼神飘忽,理不直气却壮地说:
“你们……你们别想把这种黑锅往我身上扣!”
听到这话,大舅舅宫珏抬手扶了扶有些滑落的金丝眼镜,沉声开口道:
“我们没有人想往你的身上扣黑锅,毕竟我们没有人像你一样心思恶毒,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二舅舅宫珩也朝着章女士讲起了道理:“你是一个成年人,也是一个妈妈,你应该知道成年人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观意识,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作为一个妈妈,你也应该明白,你的行为会给孩子造成一定的影响,耳濡墨染,你这种恶劣的行为只会教坏你的孩子。”
但有些人是不讲道理的。
宫珩的话不知道刺激到了章女士的哪根神经?她瞬间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猴子般,跳脚道:
“你说我就说我,少扯我的孩子!”
“看不出来,你还挺护犊子嘛!”宫瓒嘲弄地勾了勾唇角,冲着章女士挑了挑眉,道:
“真是巧了嘿!我们宫家人也相当护犊子,你故意弄坏了我们家宝宝的琵琶,那你就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宫瓒虽然笑着,但却比他不笑的时候还要吓人。
他眸中闪过一抹肃杀的光,成功把章女士吓得有些结巴,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不要以多欺少,我……我……我会报警的!”
“报报报,你现在就报!”宫瓒为章女士鼓劲加油,摇旗呐喊,玩味一笑道:
“我倒是想看看警察叔叔带走的是你,还是我们?”
自从小蘇蘇被接回宫家庄园后,作为小舅舅的宫瓒就努力“从良”了。
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