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而色迷心窍的人,何况她也没什么女色。
“趟这趟浑水我有我的目的,早晚你都会知道,但你我势在必得,你有权利拒绝我,但却没权利阻止我。”
“那我要是不同意,你是不是就从楼上跳下去?”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如果我做完了,我刻意为你去死。”
——
“你这样死缠烂打和历孟南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我和历孟南本来就是一样的人,只不过对你我们的目的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项秀静问,车浩北却没说,反而躺在那里望着房顶发呆。
见车浩北不说话,项秀静起身倒了一杯水喝,边上有床喝完水她把鞋子拖下去,躺在上面不说话了。
等到车浩北有了动静,她才从床上起来,起身走去问车浩北:“要去洗手间?”
“嗯。”车浩北起来把被子掀开,项秀静这才看到,车浩北的手冻坏了,又红又肿的。
本来挺好看的一双手成了这样。
项秀静看着有些不太舒服,但也没说什么。
“我扶着你娶洗手间里。”搭上手项秀静把车浩北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她一个女人有些扶不动车浩北,好在车浩北他自己能走动,但看车浩北的脚走路高低不平,似乎也给冻坏了。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你追女孩子要是一直这样,你这辈子不就完了,以后别这样了。”项秀静这边说着,车浩北那边答应了一声,用鼻子嗯着。
项秀静抬头看了他一样,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
没生病的时候强势的如猛虎下山,病了反倒是像是一直病猫一样,蔫的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洗手间的房门推开车浩北说:“我小时候看人这么干过。”
项秀静:——
小时候那是多少年前了,现在用是不是太老套了,亏他说的出来,说出来还是笑着的,真的有那么好笑么。
“我要是你,我宁愿一把将人拉过去,而后大声问她愿不愿意,要是愿意就扑倒,不愿意就滚蛋。”
其实项秀静这些话都是有口无心的,但是车浩北不这么想,反倒是说:“那我应该干脆一点把你扑倒,还是让你直接混蛋?”
项秀静噗嗤一声笑了:“等你好了我就直接滚蛋。”
“可我舍不得!”车浩北忽然那么说,项秀静变不说话了,扶着他进了洗手间里面才说:“这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你都舍不得,比如你的父母,比如你的老师同学,比如你看过的风景。
可是不是每个人,每个世界我们都能留住。
你想留住的未必留的住,而你不想留住的未必会扔下你不管。
我也舍不得很多的东西,但我后来还是放弃了。
如果你在沙漠里面还手捧着一块金子,却要放弃一瓶水,你以为你还剩下什么?
是不久后的死亡——”
“听上去很有哲理,但对我没多大的用处,我的世界你从没来过,永远不会明白这个世界的意义。”
车浩北把手从项秀静的肩上拿开,转身解开了裤子,项秀静看着看着,而后便转身面向了洗手间的门口。
于是便听见车浩北在她身后一抹好笑,说:“我还以为你会气呼呼的出去。”
“本来就什么都看不见,何况长的都差不多。”项秀静不假思索便说,车浩北便也不说话了,但他方便完了还是问:“你要不要过来看看,比一比是我的好还是他的好?”
这下项秀静的脸红了,迈步去了外面。
出门她就听见车浩北笑了,虽然声音很轻,但她还是听见了。
项秀静忽然就有那么一个想法,天下乌鸦一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