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起来,缩在瓶子的一角。
又过了一会,我晃了晃瓶子,它一动不动,竟是没有气息了。
“船长,它是喝醉了还是死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门口处的两道声音,“啊,原来是给那个家伙准备的,我还以为……还以为是要给我们两个的!”
另一道声音,“你想什么呢?我就说不会是给我们的!”
“你不是还说让在这里等着呢,还说一会船长会叫我们……”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
“是醉是死……一会不就知道了……”我说着提着酒对着门外的两人,“一人一口,不许太多!”
说完我看了看安德烈的受伤的脚,“尤其是你,更不能喝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