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大王,不不不,不要给罪妇扎针。这……这……”
面巾下的双眼冷漠如同冰雕而成:“扎针的后果有点不好就是,被悬魂针扎过的人,十人九疯一残。配合那药,就算不疯不残也是形同白痴。”
范娘子大哭大喊:“不不不,殿下,罪妇想!罪妇努力想!对对,那毯子,罪妇能想起那毯子的缎面上绣着什么。”
魏无姜急了:“那你快说!”
范娘子此时害怕得浑身发抖,抖了半天才说:“容罪妇好好想想,那缎子料子很稀少的,当时整个陈家庄都没见过。罪妇也是年轻时候在江南见过。对,是杭绸!缎子上画着一只鸟,不不,不是鸟,是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