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知道宋少君会不会不喜欢,为此他竟沉默了良久才做出决定来,于是他决定把谷声埋在刚才他赌气时刨了几下的位置,这样既离宋少君不远也不是很近,也可以说是两不相违了吧。
紫鸢就这样坐在那儿看着江子阳用那柄长剑在不停的刨啊挖呀,眼里全是无奈之色,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她知道他是个医者也是个好人,要他放下面前的这些闲事他肯定是做不到的,所以也就由他去吧,他想怎样就怎样。
当江子阳埋好谷声之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要再为他刻字立碑是不可能了,这事就只能到此为止,毕竟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去做,而且紫鸢的伤势也不容他忽视,于是他带着紫鸢就往来路走去。
他们找到了栓在树旁的马匹,这个时候即便再努力赶路也不可能进得了城了,于是他们就寻了块干净的草地,准备在这里休息一夜明天再作打算。
“我去捡些干树枝生火,你呆着别乱跑。”江子阳还不忘叮嘱紫鸢先填饱肚子,“把干粮和水都拿出来,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他说着就已经走远了,因为手中有谷声留下来的剑,所以他在一些枯木上削几根树枝还是不算费劲的。
不消片刻,江子阳就抱着一大梱干柴枝回来,并且生起了一堆火来。
紫鸢看着火光中的江子阳不由得一笑,要看他这副模样还真的让人笑不出来,只见他一身新衣却是破破烂烂的,上面还沾满了血迹泥尘,骤眼看去倒像个乞丐一般,本来长着一张俊俏的脸却被那一身褴褛所掩盖。
“笑什么?不就是身上脏了些嘛,我明天寻个水塘洗一下就好。”江子阳也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特像个行乞的乞丐,“你也别笑我了,看看你那苍白的脸就像个病鬼一样,再不好好修养就别想活命了。”
“你是不是又要拿针来扎我了。”紫鸢就知道她躲不过的,但是这总比喝药好。
“知道就好。”江子阳拿出银针在火上烤了一下,就在紫鸢身上找准穴位扎了进去,“我们要赶路熬药什么的比较麻烦,现在就只能将就着回到医庄就好。”他深信柳松龄一定可以治好紫鸢的伤,并且让她恢复如初。
“到时我要是治好了,就得和你分开了,我会很舍不得你的。”紫鸢说的也太让人感动了,“要不你还是不要这么快治好我好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觉得好笑,她想快点好起来都想疯了,却违心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呵呵,傻瓜。”江子阳只当她在说傻话,“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也累坏了。”他也的确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弄得身心俱疲。
紫鸢只对他扮了个鬼脸,并没有说话,然后就静静地闭上眼睛调息。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直往这边而来,不多时,就出现了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土匪模样的壮汉,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有大买卖的笑意,让人不由得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