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话剧(第2/4 页)

玻璃糖 这碗粥 这碗粥 39 字 2024-02-18 06:35:11

狗尾巴草的根茎包成扇形。

朱怡畅过来倒水,看着姜临晴利落的动作:“这包起来,跟花儿似的。”

姜临晴:“要吗?分你一束吧。”

“好啊。”朱怡畅把那束草摆在办公桌,“用狗尾巴草代替花束,真是省钱妙招啊。”

到点了,姜临晴收拾东西下班。

她和池翮约了晚上去看话剧。正好的,这束草有了归处。

池翮戴一个黑色的大口罩,蒙了半张脸,站在人来人往的路口,却也被路人打量。

在那些惊艳的目光中,姜临晴把一大束狗尾巴草递过去。

池翮一猜就知道,这草肯定是展览剩下的:“你连送花的钱都不舍得出。”

“不是舍不得。这些草不能浪费嘛,我们部门的员工一个个分了。”

“一个个?除了你还有人要?”

”有。”幸亏有一个朱怡畅。“你不是逼着我追求你吗?追求的套路就是这些土里土气的花花草草了。我送出去了,你收不收,不关我事啊。”

“收啊,岂敢不收。谁让你是金主呢。”池翮把狗尾巴草抱在怀里,手指勾了一下叶鞘,然后打一个喷嚏。

四周惊艳的目光散去了。

话剧的开场时间比较早。为了省时间,姜临晴说:“去吃快餐?”

池翮:“收花的人要去西餐厅,收草的当然是去快餐店。”

快餐店不会折损池翮的美貌,他能把垃圾食品吃得像满汉全席。

姜临晴为自己有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男人而沾沾自喜。她大口大口地吃汉堡,再把薯条咬的“脆嘣嘣”地响。

池翮用纸巾替她擦去嘴角的番茄酱:“金主吃东西真爽快。”他没有用“粗鲁”二字。他知道她故意的,就跟那天站在他面前扒饭吃肉一样。

她自在得意的时候,常常露出天真……或者幼稚。

孩子气吧。

汪北记的剧场叫做北记剧场,这一季主打一个悬疑话剧。

这一个剧在去年秋天演过一次。当时比较粗略。到了今年春季,汪北记决定再排一次。

门票印有话剧的十二字台词。

姜临晴问池翮,是否喜欢悬疑题材?

他说:“随便。”

这是彭寅送的票,别人送什么,他们就去看什么。

她半开玩笑:“我等会如果害怕了,你就借肩膀给我呀。”

姜临晴负责出钱,池翮负责排队。不一会儿,她拿一杯热饮,他拿一杯冷饮,进了剧场。

私人剧场与徐重光办音乐会的大剧院不一样,这里简陋得多。前几排位置有沙发椅,后面的就是普通的扶手凳。

姜临晴和池翮在第三排,算是宽敞的沙发位。

故事讲的是一场凶杀案。这个案子的杀人手法比较单调,来来去去都类似。

一开始姜临晴的注意力是放在故事里的,但从剧中第一个角色死亡开始,她觉得哪里怪怪的。

对了,是池翮。黑暗中,他像消失了似的。这种消失不是人不见了,而是气息突然灭了。

这是诡异的直觉,仿佛她身边没有坐着人。她转过头去。这时舞台的圆柱灯光集中在某一个角色之上,其余人是暗的。她见不到池翮的脸。

他有一个大轮廓。

她笑自己。他就坐在那,她真是大惊小怪。

台上的角色突然被一个黑影用一条绳子套住脖子。当然是演的。演员的挣扎却很逼真,鼻子和眼睛周围,因为痛苦而扭曲,皱成一道一道的纹路。

灯光师彻底关闭凶手的灯光,只见一个不清不楚的影子。

姜临晴望着,喉咙有些发干。热饮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