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你了,正芸。”
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p果不是他手上那块价值几百万的名表提醒着她,黎洛会以为那依旧是在路灯下等着自己放学的少年。
她面无表情地加快脚步,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相逢陌路,也不过如此。
洛锦书却在那一瞬间,抓住了她的手臂,“洛洛”
“有事吗?”
黎洛干脆站好,从他手中把手臂抽了出来。
“我听朋友说,今晚看到你在餐厅相亲?”
“是啊,”黎洛先是一愣,随即大方承认,“有问题吗?”
“不准你去。”
“你有什么资格?”
她依旧对他剑拔弩张,就像三年来他每一次找到她的时候一样。
包括她大着肚子的时候,他依旧也不肯放弃。
只可惜
物是人非。
怎么都是回不去了。
有个法语单词,叫agoni,发音是爱过你,却是痛苦的意思。
或许这就是此刻洛锦书能拥有的全部了。
其余的,早已被时间沙漏掉,什么都不再剩下。
她怨他,却又不能完全地怨。
这种感觉实在折磨,黎洛已经不想去想。
而至于为什么怨恨洛锦书,她自己也想不清楚。
看着小刺猬一样的黎洛,他无奈,“对方是什么人?”
“总之比你好就够了。”
手中的电话响起,黎洛看着那个号码,心口倏然地一紧,警觉地看了一眼洛锦书,“我回家了,再见!”
说罢头也不回地上楼,一点余地都不愿意再留。
独留下洛锦书一人,站在昏暗的街灯之下,许久不曾回神。
而远处的街口,却有一扇车窗缓缓合上。车内的男子收回视线,轻轻合上眼睑,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奏地轻轻敲了敲,过了许久,才开口,“走吧。”
城北别墅。
去年新开的楼盘,在洛城可谓炙手可热。
新贵们一般都选择居住在此。
黑色加长房车如暗夜里的魅影一样悄然停在了最大的那栋别墅门口。
门童上前打开车门,“少爷。”
男人笔直有力的双腿从车内走出,沿着别墅门前的汉白玉大路走进这栋白色的纯欧式别墅,看见大厅内那个正在浇花的雍容女人。
司徒娟旋身,含笑而慈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司南,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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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黎小姐,香根鸢尾,”秘书sunny捧着一大束花进了黎洛的办公室,“刚刚从荷兰空运过来的,上面还挂着水珠。真是奢侈。”
她并没有离开工作室去跟着洛锦书,而是选择留下来帮助黎洛。
黎洛从一堆设计书里面抬首,看着sunny手上的那束花,“丢掉。”
“”,sunny做出惋惜的样子,却还是将那束花拿了出去,临走前将卡片放在了黎洛桌上,“这次好像不是那些人送来的。”
那些人,自然指的是黎洛不喜欢的人。
她目光稍稍移了移,落在卡片的落款上——
南铮。
怎么是他?
手边的电话已经响起,电话彼端是南铮温和的声音,“花还喜欢吗?”
“这话我想你应该问我门外的垃圾桶。”
南铮笑了笑,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笑声透过话筒,钻入黎洛耳朵里,“看来我明天应该换一种花?”
伸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