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唇,像个小猫咪一样往他手中拱了拱,泪痕犹存的脸颊上缓缓绽出一抹满足的笑意,“因为
我做了一件事。就在你去美国之后不久,我把这件事给做了。想等你回来,给你一个惊喜——”
他没有说话,只是幽幽一叹。
指尖,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
黎洛受到鼓励,唇角笑意更深,像一朵带了雨的格桑花,娇艳绝伦,却又开得高远宁静——
她抬手,另一只手也小心翼翼地从他手掌之下撤了出来——
“司南,我给你看,你一定会喜欢——”
说罢抬手,直接撩开自己的病号服,往上撩了一点点——
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被那素手拉高,露出弧度清雅的腰肢,还有圆润的肚脐,以及那白珍珠一样诱人的肌肤——
“咳——”
他猛咳了一声,赶忙抬手,将她的手往下压,阻止她继续的动作。
黎洛却不肯,“司南,我要给你看看,好吗?!”
“……”
他的脸已经开始泛红,见过大世面,也见过这人间百态,却在她这娇憨的,不经意的动作之下,脸慢慢红了一块大红布。
倔强起来的黎洛,劲道自然也足,将他的手背抓住一道血痕,在他微缩的时候,直接抬手,更加要撩开自己的衣服——
再也不能等了。
必须唤醒她。
他别开眼,唤了一声,“醒醒——”
嚯!
床上的人似被惊了那游园的好梦,猛然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犹自震颤着,那睫毛上没来得及干透的泪珠顺着滑落下来,又氤氲了那粉白的香腮——
黑眸圆睁,如林中被猎人举着枪,惊着了的小鹿一样,盯着他,还有那一抹紫罗兰色的袖口——
那上好的商丝料子,还有那精致的铂金球袖扣,扣得地道,又矜贵。
再往上看——
对上那双湖水幽然的眸子——
她全然清醒过来。
然后,是深深的悔意——
为何要贪恋那一丝温暖,将自己心中最深的伤就如此地宣之于口了?
还有…
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拉下自己的衣摆——
为什么,又要给他看自己那最深的秘密?!
已经没有必要了,不是么?!
气氛渐渐僵滞,浓得像浆糊,堵住两个人的呼吸,堵住他们的嘴,说不出一个字来——
进退维谷之际,病房外却有一道像女恶霸的声音狠狠传来——
“乔司南,你他妈的别不知好歹!老娘今天收拾你!”
黎洛心里咯噔一声,终是再也没有时间尴尬,连忙起身,匆忙之间拉好自己的衣服穿好鞋子,“是年舒!”
她终于再度出声,声音里带了清明,带了焦急,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娇憨迷茫。
立在一旁的南铮也终于清醒过来。
黎洛强迫自己的视线从他的袖口上移开——
那么多紫罗兰色,谁规定的,她那一抹,就是独一无二的呢?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被取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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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失落如潮,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黎洛喃喃开口,有些失魂,“你昨天”
“昨天接到乔司南的生日宴邀请函,结果一进乔宅就看到你晕倒了,送了你过来,”南铮眼底有着疲惫的苍青。
原来是他,照顾了自己一夜么?!
黎洛苦涩一笑,“谢谢。”
“无须客气,”南铮也知道了乔司南最近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