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东辰只说出了一个名字,赫连景腾立即明白过来,随后遣散了屋内的太监宫女,吩咐褚三思在门外守着,皇甫家的事情,赫连景腾一直想要秘密处理,皇甫家的现世,又会掀起一番风云,赫连景腾不希望因为一个皇甫家,而影响到好不容易有一番新气象的江山。
“说吧。”众人离开殿内后,赫连景腾立即问道。
“挟天子以令天下。”
仅仅六个字,殿内已是一片紧张的气氛,刚刚听到皇甫雄的贸然而来,赫连景腾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此刻闻言,倒是与他的猜想不磨而合。
细细想过所有的事情,赫连景腾却发现还有些地方不对,但却又说不出在哪里。
“陛下十分觉得,此事太过于简单,也过于贸然了些。”慕东辰随后继续道,收到慕浅画的来信的时候,他就觉得皇甫雄此举过于贸然,完全不像是一个处心积虑多年的人所谓,就算是被逼急了,此举也的确太无谋了些。
“那丫头和小子怎么说。”
赫连景腾口中的丫头和小子自然是指慕浅画和赫连殇了。
“坐以待毙。”
慕东辰想起慕浅画的来信,心中写明了皇甫雄的打算,讲述了所有事情的缘由,最后落款的时候,却写下来坐以待毙几个字,让他也思索了许久,后来找人细察过后,方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不错,如今之际,唯有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赫连景腾十分赞同慕浅画的意见,无论皇甫雄有什么计划,在皇甫雄为亮出底牌之前,按兵不动是最佳的选择。
至于慕浅画信中歇下坐以待毙几个字,也是想先按兵不动,让皇甫雄得逞,以求一句灭之。
“若陛下同意,微臣觉得此事无须再有第三人知晓。”知道的人越多,消息就越是容易走漏,若是让皇甫雄有了防备之心,只怕皇甫雄会留一手。
“可否先让你夫人回鸳鸯山庄。”赫连景腾自然明白,慕东辰并不想再一次涉足与朝野中,若非是不得已,慕东辰断然不会再入朝堂。
“不行。”
不是不想,而是不行,旁人离开,尚且无人在意,若上官瑶离开,定会惹来不少人的注意,哪怕是冒险,上官瑶也不能离开,而且就算是离开,若慕浅画他亲自护送,他是不会放心的。
“多派出些人注意保护她。”赫连景腾十分认真的说道。慕东辰两次和慕浅画分开,都是因为他,第一次他继承帝位的时候,第二次是慕心柔,若非他没有照顾好慕心柔,慕东辰也不至于再一次和上官瑶分别,这一次他绝不会让两人再一次分别,这是他对这个唯一朋友、兄弟的歉疚。
“是,多谢陛下…”慕东辰还未说完,褚三思就推开殿门,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陛下,北冥的飞鸽传书。”褚三思急匆匆的将信件递给赫连景腾道,飞鸽传书有北冥帝君的印记,此信是由北冥渊亲自传来的。
赫连景腾立即接过书信,打开看过好,微微皱了皱眉。
“陛下,怎么了。”慕东辰见赫连景腾周末,立即问道。
北冥的战况他一直都十分关注,慕浅画亲自培养的一百人,十分厉害,在每一次攻城的是都是长驱直入,若无意外,拿下整个北冥,也最多三个月的时间,此刻北冥渊亲自来信,定是有什么理由。
“北冥渊信中写到,他愿意臣服于天圣,北冥为天圣的附属国,只是信上的字迹,并非北冥渊亲手所写,但此处的印章不仅有北冥的玉玺还有北冥渊的私章,北冥渊此举为何,着实令人费解如此多事之秋,北冥渊突如其来的举动显得太过于怪异了些。”赫连景腾思虑后道,对于慕东辰,无论是何国事,赫连景腾都从未打算过隐瞒。
“的确令人费解,陛下打算如何?”慕东辰一时间也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