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置喙的,这其中牵扯着太多的利益,就是天佑帝也不得不妥协,忽然,他的目光停在了前方,那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群卫所兵丁围了另一群卫所兵丁,被围的兵丁一个个硝烟黑面,身上军服破损,不少人还负伤,显然是刚经历过大战,
这一幕让牛继宗眉头微皱,正要对面色难看的黄一丁说些什么,突然被人群中一个欣长的身影吸引了,有些疑惑,这小子怎么在这里?
“大人”
牛继宗挥手打断了黄一丁的话,“走,看看去。”说完,快步向前走去,不一会,便来到了人群外,看着被围在中间仍旧一副你能奈老子如何的态度的少年,牛继宗笑了,跟过来的浙江总兵黄一丁愣住了,牛继宗笑着将贾珝的身份告诉了他。
黄一丁愣住了,怔望着牛继宗,好久才缓过神来,“好好地大家子弟,怎么跑到咱们这里不缺吃,不缺用,何苦”
“这才是将门子弟该有的样子!”
牛继宗说着望向贾珝。
这时,正举刀与人对峙的贾珝好似有所感应,目光瞥了过来,两人目光对上了!
“牛伯父!”
贾珝激动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了,顺着他的目光所有卫所兵丁都转过头去,所有的目光都惊住了,霎时间都安静了下来。
率人围困贾珝意图抢功劳的临山卫百户的目光也露出了惊愕,他虽说不清楚那个贾珝口中的牛伯父是何人,但站在此人身后的那个武将他却认识,此人正是所有卫所兵丁的顶头上司,浙江总兵黄一丁。
能让他如此恭敬对待的人,身份能低了?
想到这,心中不免后悔起来,不该听信自己的上司,临山卫千户李侃的话,希望黄一丁不要对自己处罚太重。
“这是怎么回事?”
黄一丁突然站了出来。
那百户犹疑了,怯怯地答道:“没,没什么,就是有些误会”
黄一丁的脸刷地拉了下来,目光盯向那百户,“你是打算在这说,还是进大牢说?”
那百户虽恨死了李侃,却咬了咬牙,心一横,大声答道:“是卑职平日里嫉恨贾百户,又见他立下大功,心生贪念,这才起了强抢战功一事,卑职愿意接受处罚!”
边说边摘掉头上的头盔,单膝跪倒在地。
黄一丁望着他,当然明白此事不会这么简单,只是,那个李侃也不是善茬,出身卫所世家,背靠着本地李氏宗族,自己却不好处置,便冷笑道:“你倒是挺明白,来人,将这个目无军纪的”
“慢着!”
牛继宗突然开口了,“此次大捷意在鼓舞江浙军民,这个时候不能有影响军心民意的事情传出去。”
说到这,瞟了面色平静的贾珝一眼,“打三十军棍即可!”
说着,又看了贾珝一眼,转身向山林边走去,贾珝立刻会意,将手中的雁翎刀交给贾福,又对黄一丁抱拳一礼,转身跟了上去。
“你小子怎么在这里?”
牛继宗没有回头。
贾珝呵呵一笑,“小子想着出来历练一番,毕竟要学以致用,总呆在神京,也没什么发展前途。”
牛继宗脚步一顿,突然叹道:“牛犇要是有你这个想法,我也就不用这么辛劳了。”
说到这,突然回过头打量着贾珝,疑惑道:“恩侯怎么有你这么一个怪胎,一点都不像,真是奇了怪了!”
听了这话,贾珝不禁心中苦笑,自己的便宜父亲贾赦一个酒色之徒,整日里饮酒作乐,还时不时娶上一房小妾,自己离京后接到贾琏的第一封家信就是说贾赦又娶了一房小妾,听说为了这件事,荣国府闹的是鸡飞狗跳,最终贾母还是没能阻止住,便宜嫡母邢夫人便被贾母给立了规矩,不仅如此,还要忍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