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他气喘吁吁,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说什么!”
李东壁难过地闭上了眼睛,喃喃地说道:“陛下的昏迷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苏醒。”
朱武城一直静静地听着他二人说话,这时眼光一闪,默默地垂下了头。
突然,温方言一口气接不上来,眼一黑,身子瘫软下去。
李东壁:“首辅!”
朱武城也惊了,大声喊道:“来人!”
天已经黑了,一声石破天惊的响雷从书房的屋顶上滚过,大雨如注。
一道闪电将书房内外照得一片惨白,忠顺王朱厚炯正站在窗前,这时,世子朱载垢打着伞走了过来,面上带着一丝兴奋。
朱载垢:“父王,内阁传来了准确消息。”
朱厚炯眼睛一亮,“哦!”
朱载垢凑上前,“那几个给皇帝诊脉的老太医全部留在了乾清宫,不过可以肯定,皇帝的病不轻,温方言是被人从乾清宫给抬出来的,肯定是被坏消息给震得。”
朱厚炯慢慢转过身,看了看朱载垢,“可打听到是怎么回事?”
“乾清宫被禁军给围了,打探不到任何消息,估计也就内阁几位知道是怎么回事。”
朱载垢略一沉思,接着道:“不过肯定是大事,陈瑞文出城了。”
朱厚炯一拧眉毛,“什么?陈瑞文出城了?”
“是的,一千禁军护卫着,一人三匹马。”
朱厚炯更蒙了,“难不成是南边出事了?”
朱载垢一怔,“没听说那边有事发生啊!”
朱厚炯:“还有呢?”
又一阵炸雷,雨下得更大了。
朱载垢靠前一步,说道:“郑博进了西城,您猜他去了哪里?”
朱厚炯吃了一惊,“他,他不是回草原了吗?”
“他根本没有出城,一直都待在西市。”
朱载垢冷笑道:“他在半个时辰前见了一个人,之后便溜进了西城,此刻正在西城公侯街。”
朱厚炯:“谁?”
朱载垢:“候孝康。”
朱厚炯一惊!
淙淙大雨中,一辆蒙得严严实实的马车停在了修国公府的后街。
角门慢慢打开了,接着披着斗篷的候孝康和郑博出来了,二人钻进了马车里。
车夫一抖缰绳,马车慢慢启动了。
马车向前慢慢驶去,角门也关上了,这时,墙角一个人闪了出来,翻身上马,远远地跟着马车。
宗祠内,焦大一身黑色长袍,将手中香插进香炉里,缓缓跪了下去。
起身,拿起放在灵台上的一个小信套,他目光一转,盯住了站在两侧的十二名彪悍少年,神情肃穆说道:“你们即刻动身,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封信送到家主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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