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好!”
朱武城目光不再看他,望向了殿门外,“朕知道了,你们都在等这个机会,然后假借天象攻击朕,好逼朕退位内廷外朝相互勾结,朕居然被你们蒙在了鼓里。董山!”
“奴才在。”董山大声应道。
朱武城:“这是有预谋!有人指使!要查出来,平时同这个奴才有往来的人都要抓起来!要彻查,彻查到底!”
“陛,陛下”孟仟说话也不利索了,“奴才认了!求陛下保重身子,不要牵连其他侍奉陛下的奴才。”
朱武城深深地望着他,“听说你最近和乾清宫的王安交往得火热呀?”
孟仟急了,“陛下,奴才没有!”
朱武城的眼里立刻闪出寒光,“有没有,去禁军大牢里说去吧。”说完这句,又转望向董山:“董山。”
“老奴在。”
“把这个吃里爬外的奴才抓了。”
“是。”董山大声答着,对外喊道:“来人!”
两个在外间当值大太监立刻奔了进来。
董山:“把孟仟拿了,送到禁军大牢,你们亲自看着。”
两个大太监应了一声,一边一个拉起了孟仟,将他架了出去。
“董山。”朱武城的目光盯着他。
“老奴在。”
“知道怎么查吗?”
董山犹豫了一下,答道:“陛下,王安跑不了。还是先查查昨晚谁出过宫吧。”
“去吧。”
“是。”董山跪了下去,磕了个头站了起来,接着躬身退了出去。
温府的门前已经搭起了灵棚,大相国寺的百余名僧人在灵棚中不停地诵经,他们将做七七四十九天法事,为温方言超度亡魂。
挽联、孝幛、蓝幔层层叠叠从院内的灵堂一直漫到府门外那条长长的灵棚。
院内的灵堂外,站满了官员,这时他们正腰缠白带列成浩浩荡荡的长队肃立在那里,三个人一起,神情肃穆地排着队到灵前轮流上香。
除了内阁大臣和六部九卿的堂官,该来的都来了。
祭拜完了,院内站满了腰系孝带的官员。
礼部左侍郎刘福生看着怀表,说话了,“诸位,已经未时正了,到目前为止,宫里至今没有一个说法,内阁大臣一个人没来,六部九卿的堂官也一个人没来。首辅辛劳社稷一辈子,竟落得个如此凄凉的下场。这不公!”
许多人嚷了起来:“不公!不公!”
白胜:“岂有此理!李守中不仅安然无恙,更是被简拔成了户部尚书,首辅却落得个凄凉我就不相信,小人当道,君子蒙尘一至于斯!我们要上折子,罢朝!”
陈强:“从今日起,我与李守中恩断义绝,他不在是我陈强的座师!”
“好!”
“大家一起上折子,不仅要将这个小人,伪君子从朝堂上赶出去,还要将他的功名剥夺!”
“不错,只要李守中一日在朝中,我们就一日不上朝,大家上折子,淹死他。”
“对,淹,也要淹死他!”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高呼:“户部尚书李守中李大人到——!”
众人都是一怔,喧嚣的院落顿时寂静下来,众官员一个个盯着大门,怒目圆睁。
李守中戴了一顶布帽,穿着一件粗布棉袍走了进来。
他目不斜视,径直向灵堂走去。
走到灵前,拈香行礼。
跪在灵前的孝子们却不跪拜还礼,反而站起身抄过一根根哭丧棒,满眼仇恨地盯着李守中。
李守中毕竟是皇帝简拔的户部尚书,朝廷重臣,刘福生几人担心出事,连忙上前阻住,对李守中道:“李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