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破开一面墙看看里面是什么?”薇科说。
内特摇摇头,“该怎么向奥斯卡解释?”
“不解释,”她说,“我们悄悄敲掉两套公寓之间的墙,走廊里的人什么也不会看见。”
“没那么简单。”克里夫说。他用一块面包擦拭盘子里的酱汁,“哪怕能用手动工具拆墙,我们也需要想办法隔绝噪音。我们还需要想办法运出灰泥、木板、砖块和发现的天晓得什么其他东西。”
“前提是我们能在墙里发现东西。”内特说。
“另外,万一奥斯卡登门拜访,我们还要想办法隐藏墙洞,”希拉说,“他很难不注意到缺了一面墙。”
“有东西掉进墙里也会弄出很大的响动,”克里夫继续道,“搞不好会一直掉到地下室。最后我们还必须采购材料,瞒着奥斯卡重建那面墙。”
“别忘了这幢楼是国家历史地标,”内特说,“蓄意破坏说不定要坐牢。”
“真的?”
他耸耸肩,“不确定,但应该是真的。妈的,再说该拆哪两套公寓之间的墙呢?”他环顾克里夫和黛比的挑高房间,“要是选这儿,我们恐怕都买不起更换的木料。”
“绝对买不起。”黛比说。
五个人坐在桌边,你看我我看你,沉默了好一会儿。
薇科把食指和大拇指分开半英寸的距离,“我们可以打一个小洞,然后用光照。”
“还是什么都不会看见,”希拉说,“除非运气特别好,恰巧碰到有秘密的地方。”
“我们可以把照相机放进去四处拍照。光纤镜头那种。”
“你这就是说傻话了。”内特说。
她叹道:“实在伤脑筋。”
“唔,”克里夫说,“还有更伤脑筋的呢。我明早五点要去派拉蒙,不能迟到。”
“再过六天他就能加入工会了。”黛比说。
“不过今天玩得很开心,”克里夫说,“下周末继续?”
众人的视线落在内特身上。
“我说不准,”他说,“但必须小心。奥斯卡要是发现我们去不该去的地方乱嗅,大概会很不高兴的。”
“乱嗅,”黛比说,“好可爱。”
薇科叹了口气。
“总而言之,”黛比说,“谢谢诸位今天来玩,但现在请回吧。我老公要睡觉。”
“你叫他什么?老公?”希拉笑嘻嘻地说。
“对,快走吧。”
“我帮你收拾?”薇科问。
“出去,回头见。”
克里夫对内特点点头,“再次感谢。”
“谢谢你才是。”内特说。
“谢谢这顿饭。”希拉说。
黛比笑着送他们出去,然后关上门。
“我也得走了。”希拉说,“明天有课。”她走向楼梯,“今天很开心。下次记得叫我。”
薇科走向她的公寓。“那么,”她问,“我们下周末做什么?”
内特耸耸肩,“你们为什么都问我?”
“因为领头的是你。”
“恐怕算不上。”
她抬头看着内特。走廊灯光照在眼镜上,镜片变成脸上的两个白圈。“你是弗雷德还是夏奇?”
“什么?”
“我是威尔玛,希拉是戴芬,那你是谁?”
“我还没想过。以前在脸书做的测试说我是史酷比。”
“答史酷比不算数,”她说,“你是领头的那种人,还是服从命令撞上什么是什么的那种人?”
“有什么关系吗?”
她耸耸肩,“我只是想知道大家的立场。你把希拉拖下水,然后马上把事情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