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常事。耽误事不说,人也实在是受罪的很。
如今村里有了车,大家都愿意出几个小钱跑一趟,省得麻烦。
叶秋也不小气,主动表示愿意把自家的两辆车也借出来,帮着大家快点完税。朱长富便替她做了个主,将她的车跟村中公用之车一样收费,也省得有什么扯皮拉筋。
这边很快有几户手脚利索的人家,已经收拾好了税粮,套上三辆马车走了。
那边朱长富让叶秋拿了纸笔,简单记下其余各家要交的税粮,明后天好一一安排,朱方氏自要收拾家务。
看他们都忙着,大个子扔一块正中的排骨给地瓜,把剩下的全啃完,也拿着桶去挑水了。
村里的井打得挺好,不过让男人感兴趣的是井台上的井架。
更确切的说,是井架上辘轱。
男人想不起来,但他知道,这个辘轱跟寻常的不太一样。
寻常的辘轳,不过是改个用力的方向,其实并不省力。可这个辘轱,不过是在绳索的走向和缠绕上改动了一下,就能让小孩都能轻松摇起比他们还重的一大桶水了。
这样的辘轱,要是用在别的地方,应该也很有用吧。
可这样的东西,他怎么觉得挺眼熟呢?
似乎在某个地方见过,却绝没有见过绳索的走向。努力的回想回想,心头却冒出不太愉快的回忆,很不愿意去想。
那是为什么呢?
正好有来打水的村民看他有兴趣的样子,对他多解释了几句,“这个井是叶大官人打的,就是地瓜他外祖。这个井架子也是他弄的,可省力呢。他给咱们这儿还修了个水渠,也是特别管用的。”
是么?男人突然来了兴趣。他觉得,他有必要下一次山,好好看看那个水渠了。
只是等他挑了两大桶水回家,却见有个熊孩子在挨骂。
本来就长得跟个豆芽菜一样,再耷拉下肩膀和小脑袋,就更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