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急,直到现在我心头还抖的厉害,哪有心思跟这不认识的店老板扯。“哥子,你等到天亮,自己回去收拾了就跑,应该还来得及,现在的警察哪有这么快。”
“我说你这小同志,咋这么不懂事?那墓那么邪乎,里头的通道直接通着我那店里头,你刚才撒坟头灰的时候,胖爷我好想还看到那屋里头有几个影子在晃,指不定现在里面就有个什么亲戚等着我,这种玩意会怕天亮?你巴不得我回去自投罗网?”
说完,这货看似随意的念了句,
“老子今儿就跟你们走,刚才从那墓里头出来的东西指不定还在这周围。”
这人浑身符纸,一脸惊慌,愣是死皮赖脸的跟了上来。我没说话,两个汉子的心思也没在这上头。一直到现在,我心头始终疑惑的不行。
眼看着已经沿着走了四五个街道,这时候都已经出了之前的那一片老房子的区域,到了外头城市的里,大晚上的小县城路上压根没多少人。
“我说兄弟,这一处地方,你是怎么蹲到的?”
也许是因为刚才那一“屋顶”的屎尿,大家都清楚,这辟邪的玩意肯定是起了很大的作用,伍成看这胖子的脸色也缓了一些。
“我是半年多以前来这儿走亲戚,无意中看到那一处院子修的有名堂,大屋盖顶,三进三出,加上里头那几颗槐树,分明是祖上拿来堵那地下的阴气的。从分金定穴的道理来讲,下头要是没官斗我的名字倒着写。”
我狠狠的吸了口气,心想这人还舍得下本,光是盘(顶)那么个小卖部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已经是根本就不敢想的本钱。
这人还在叨叨的念着,“不可能哟,下头怎么就没货(陪葬品)咧。。。”
“老子可是看好了的。”
听了这话,下意识的念了句。
“那地方,怕是已经被人给占了,现在藏在那下头,是一只凶的不行的东西。。。”
我手上的粪水还没干,手心捏着那枚铜钱,走在这街上,我心头顿了顿,因为我感觉到,此时手心那沾了粪水的铜钱,居然在一点点的发烫。。。两个汉子和那胖子还走在我周围,时不时的念两句。
“胖兄弟,我跟你说,我们是从北边来的。你说巧不巧,我们也是有个弟兄无意中发现的这地儿。要不,能跑这么远来倒这个官斗?”
我下意识的停了停,捏着铜钱的手往那胖子身上一放。
“兄弟,你要做啥子?”
我咧嘴一笑,“没什么,手上有坨shi,擦一擦。”
这货身上的肥肉顿时抖了两抖,我眯着眼睛,顺手就把右手往伍成的肩上一搭。这货头都没有扭,叼着根烟似乎压根就没感觉到一般。到了最后,我抖着手把右手慢慢的朝着走在一旁这一路,从几天前来的时候,到现在一直都很是沉默的德粗伸了过去。
就这么一瞬间,我手心的猛的一烫,居然是里头那粘了粪水的铜钱突然的就开始冒烟,烫痛之下,我心头一惊。就看着德粗突然已经是转过了身子,这一刻,这一路上都沉稳的不行的汉子一双眼睛就那么很是平常的看着我。
“小爷,你做什么?”
安静的街道上,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伍成说有弟兄发现了这地方,莫名其妙的和德粗把我们带到这地方来,虽说偶然了碰到了这也是在这儿倒斗的胖子,但这货是在这地方已经蹲了好几个月。这几天的事儿一瞬间从我脑海中闪过,各种奇怪的地方我想是突然想通了一般。
这一刻,我声音已经是抖的不行。
“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