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霍灵萱眸子转了转，“有没有可能，这两位在打情骂俏？”

打情骂俏？

这个形容词池文泽倒是没想过，不过听霍灵萱这么说，他倒是忽然羡慕起来了。

如果有一天……

霍昀霆此时吃了个半饱，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看向池文泽，“听说你在林氏集团工作？”

林氏……

整个京城也就一个林氏集团。

就是林少昊的那个。

拂尘眼底的厌恶频出，毫无感情的瞥了池文泽一眼。

池文泽丝毫没察觉出不妥，反而有些洋洋自得，“的确，我是林氏集团的项目部总监，也是林氏集团近年来攀升最快的，天门集团的项目投标工作就是我负责的。”

“噗……”拂尘没忍住，笑出了声，“你就是给林少昊做标书的？”

“是，”林少昊点头，“最近的大项目都需要通过我的签字。”

拂尘瞬间来了兴趣，“听说最近天门集团遇到了资金问题，难道还没停工吗？”

池文泽眼神尴尬的闪躲开，“资金的调动问题不归我们部门负责，不过这么大的项目遇到意外也属于常态，停工一段时间调集足够的资金就可以了。”

“停工了？”拂尘转头看向霍昀霆。

霍昀霆冷哼了一声，“天门项目的甲方是国外的Sh集团，Sh集团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项目进度跟不上，第二批资金就不会到位。”

“是啊。”池文泽面露惆怅，“不瞒二位，最近林氏集团因为天门集团的确遇到了些问题，可能项目的确需要停滞了。”

拂尘看向旁边的霍昀霆。

他听到这样的消息能做到不喜不悲，不怒不悦也的确有点本事。

这就叫君子喜怒不形于色？

还是说，这个叫面不改色的撒谎？

“好事多磨嘛！”霍灵萱重重的叹了口气，“虽然林少昊跟我哥哥关系不太好，但我也不希望看到林氏集团遇到问题。”

“霍总，跟我们林总关系不好吗？”池文泽震惊到说不出话。

“没错，林少昊总找我哥哥麻烦，很是讨厌呢！”霍灵萱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丝毫没注意到池文泽的脸色变化。

不过，池文泽的心理素质还算是过硬，很快转移了目标，看向了拂尘，“我经常看拂尘大师的直播，知道拂尘大师算命向来很准，能不能给我算算，这个项目能不能正常进行下去，如果不能，我也好另谋高就不是？”

“好啊，八千！”拂尘打开手机收款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