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巴胺还挺让人身心愉悦的。

她拿出车钥匙，走向门口，下一秒就被冰冷带着铜臭气息的怀抱包围。

挣脱开怀抱，迎上她的是一张凄楚绝美的脸，这脸，丝毫不亚于刚刚的戴伊婉。

拂尘莫名的勾起嘴角，忍不住调笑，“师兄，要不你剪了头发，下山吧，你这张脸参加个选秀节目绝对能靠颜值吸引一大波粉丝。”

罗素无语，戳了戳拂尘的额头，“你这丫头，怎么在人间待久了，忘了我们不能沾染凡尘的竞争了？”

“也对！”拂尘揉着额头，“看到师兄，倒是觉得自己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了。”

罗素出现的那一瞬，她忽然觉得当精怪的一切生活都生出了血肉。

她与罗素并不是法器，而是觉德身边的两个小道童。

他们陪着觉德修炼，偶尔趁着主人打盹的时候，偷着说一些一定会挨揍的牢骚。

那段时间，比现在轻松多了。

诺大的清风山上，生灵繁多，但是只有他们三个是最亲近的人。

无心走过来，对着拂尘拱手行礼，“拂尘师叔，师父为了找您差点把京城翻过来，现在那林二少还在关押你的那间包房接受雷劈呢。”

拂尘捂脸，“死的了不？”

“放心，死不了。”罗素理了理衣袂，“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真应该换个造型，这洞衣在这凡尘中行走实属不易。”

拂尘葱白一样的手指划过上面的金线刺绣，“我一直以为这洞衣是前任天师的，不曾想竟是师兄的。”

“有这件洞衣的时候，还没觉德呢！”罗素跟拂尘并肩朝着停车场走去，“五百年前，我协助觉德的师祖救下了当时的皇帝。”

“赶走了挑拨离间的国士，所以当时的皇帝赐给我锦袍八件。”

“觉德可是不敢穿我的洞袍的。”

拂尘的唇动了动，一时哑然，想不到他五百年前就能操控灵智了。

那罗素的修为？

无心咽了下口水，“师父，这衣服五百年没风化，没褪色？”

“仙家的东西，你这两个瞎了的眼珠子自然看不出。”罗素指了指无心的豪车，“我与你师叔坐一辆车。”

“好的师父！”无心倒也没多大不满，自顾自的走回了那辆奔驰大G。

清风观最大的特点就是，没一个穷人。

电梯门口，霍昀霆站在原地，直到拂尘的车子扬长而去才移动脚步。

他是男人，自然清楚罗素的眼神，他看向拂尘的时候，两个眸子都要拉丝了。

“大少……”张晓小心翼翼的开口，“我们……”